溫故也知道摔跤論不可信,十有八/九是被她的未來公公給打的。
賴如娟把服裝店當約會地點,溫故每次來裝修現場和師傅談細節,都能撞見她和一個小年輕在此處幽會。
她能看見,劉心婷肯定也能看見。
不過她不知道賴如娟的底細,還以為這兩人是男女朋友:“……看著挺恩愛的呀,怎麼男的出手這麼重,鬧分手嗎?”
“那男的不像是男朋友吧,至少年紀不太像。”
“對哦,是差了幾歲,女大男小。難道是……”劉心婷明白過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難怪她臉上有傷,是不是被丈夫發現了。”
溫故補完唇膏拍拍劉心婷的肩膀:“誰知道呢,別管她了,我們出去吧,剪彩儀式快開始了。”
心裡想的卻是,小美平日裡不著調,拍照技術倒是不錯。偷拍的賴如娟和情夫的照片,張張精彩清晰,特別是其中的一組熱吻照,簡直比狗仔還要狗仔。”
當助理屈才了。
剪完彩溫故還有工作要忙,那天一直工作到晚上九點才回家。唐應欽替她放好了洗澡水,讓她舒舒服服泡了個澡。
泡完澡兩人坐在床上,一前一後的姿勢,唐應欽給溫故捏肩。
自從她走紅後,唐老闆就成了她的御用按摩師。
溫故一邊指揮著他往這兒挪點那兒移點兒,一邊談起了賴如娟關店的事情。
“你那兒肯定有更詳細的內/幕吧。”
“想知道什麼?”
“什麼都行,只要是讓人痛快的。”
“那就告訴你個痛快的。”
唐應欽用力在溫故的肩膀上按了兩下,按得對方輕叫出聲。那聲音特別自然勾人,聽得人全身毛孔舒張,一股氣從丹田直衝腦門。
唐應欽忍不住又用力按了兩下。
溫故等了半天沒等來回答,撒嬌著來了一句:“你倒是快說啊。”
“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說。”
什麼八卦什麼內情,他現在都不想聊。他只想摟著溫故鑽進被子裡,好好地發洩一番。
溫故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呢,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大半。滾進被子的時候溫故還惦記著他剛才說的痛快事兒,在一堆熱吻之中艱難地移開雙唇,喃喃道:“你還沒告訴我呢。”
“回頭再說。”
這一等就讓溫故多等了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一切結束,溫故全身痠痛咬著被子,嚶嚶嚶地罵唐應欽是禽獸。
不就問個八卦嘛,至於這麼折騰她。
“好了別生氣,告訴你胡導回頭會把唐應銘的戲份剪得不剩多少,高興嗎?”
“高興。胡導為什麼這麼做,你吩咐的?”
“不,是我爸。”
老頭子風流了一輩子,向來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從前他媽為了氣他,鬧離婚的時候找了個小鮮肉出雙入對,把他爸氣得頭腦不清醒,分配財產的時候生生讓他媽佔了不少便宜。
這一回賴如娟撞在槍口上,幹什麼不好偏偏偷人,他爸那張老臉自覺掛不住,在收到匿名照片的當天就回家,把老婆兒子一通爆打。
打完還覺得不解氣,服裝店直接關門結業,唐應銘也不許再進娛樂圈。這回錄的真人秀是他的首秀,只怕也是絕唱。
“他的意思是能剪多少剪多少,剪不掉的弄個馬賽克貼一貼,總之那對母子短時間內應該會安靜很多,你也不用再煩心。”
這對溫故來說確實是個好訊息,要不唐二少那隻蒼蠅整天在耳邊嗡嗡,煩都要煩死人。
“那最後一期他錄嗎?”
“大約不會,到時候就說檔期問題。反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