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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試探出口,喉嚨的撕扯感,令他剋制不住的咳嗽。
塔西婭頓時拖長聲音,呼喚道:霍克。
房間立刻走進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黑髮、黑眼,絕對的東方血統,然而,他一開口,就是南宮猙聽不懂的腔調。
塔西婭和霍克急切的交流,時不時看向南宮猙。
南宮猙裝作委委屈屈的痛苦模樣,豎起耳朵聽他們講話,也沒能分辨出一個聽得懂的詞。
這絕不是英語,更不是南宮猙略微懂得的日語、韓語。
饒舌的發音,也許是俄語或者德語。
可惜,這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判斷,不足以南宮猙立刻精通這門語言。
塔西婭跟霍克簡單交流之後,霍克拿出了一瓶藥。
深棕色玻璃瓶,帶著漆黑的滴管,連標籤都沒有,看起來十分危險。
塔西婭拿著那瓶東西,說道:小少爺,這是緩解您症狀的藥,喝下去喉嚨就不痛了。
南宮猙覺得她在忽悠小白鼠。
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他怎麼可以吃下去!
但是,人在綁匪手上,必須膽大心細。
南宮猙乖乖伸出手接過來,笑出可愛無害的酒窩說道:謝謝姐姐。
塔西婭明顯被他甜甜的呼喊,驚得呼吸一窒。
南宮猙不得不承認,有時候虞衡的虛偽,挺好用的。
他喝藥時候餘光一瞄,塔西婭棕色的眼睛,甚至感動的擦了擦眼淚。
好兆頭。
霍克跟他語言不通,想搞清狀況,逃出去,必須抱好塔西婭的大腿。
他乖乖喝完不明藥劑,感受喉嚨確實清涼許多。
頭暈目眩的症狀,居然也得到了緩解。
南宮猙頭腦清楚了一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調查一下自己在哪兒。
他繼續使用可愛攻勢,歪著頭,聲音甜甜的說道:姐姐,我可不可以上廁所。
小男孩的可愛要求,誰能拒絕呢?
可以呀。塔西婭臉上寫滿了慈愛,轉身拿過專門為南宮猙準備的新衣服,說道:來,穿衣服吧,小少爺。
藍色、蕾絲邊,長款、短袖。
南宮猙湛藍的眼睛裡,映照出這世界上最恐怖的衣服款式
裙子!
他要氣瘋了。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一定要跳起來親手撕爛這團布料,讓它變成一堆碎片。
然而,小朋友的眼睛視線複雜,藏滿了忍辱負重。
在殺人和殺裙之間,他選擇了開口。
姐姐我是男孩子。
男孩子不應該穿裙子!
說!
你們是不是虞衡派來的混蛋!
塔西婭聽了這話,神情露出了一種淡淡的憂慮。
小少爺,為了我們能夠順利回國,您就先將就穿一穿吧。
回國?南宮猙眼睛震驚錯愕,甚至關注點都不在女裝上了!
他面前的綁架犯大言不慚的說道:您本來就是世間無雙的珍寶,被一個陰險無恥的傢伙扔到了這個可憐的地方,如果不是我和霍克無能,您早就該回國繼承皇位了。
南宮猙:
不知道為什麼,塔西婭說得很真誠,南宮猙卻覺得她在蓄意欺騙自己這個八歲的小朋友。
二十一世紀了,全球皇室扳著手指頭都能數清楚,他縱觀世界野史,還沒見過哪個正常皇室,需要從國外撿繼承人回去繼承皇位。
他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國,但一定很野雞。
而且,他凝視著那條藍色的長裙,心裡無限悲痛。
他寧願不當什麼野雞皇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