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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溫柔的壞弟弟此時輕吻他,宛如親吻一朵嬌嫩的百合花,虞衡都沒法忘記軀體留下的粗暴觸感。
低估趙騁懷了。
虞衡後悔了,他該申請一年的鍛鍊期,把自己訓練成刀槍不入的肌肉猛男再和壞弟弟一起衝動。
現在
大約是條說話都會破音的可憐死魚。
趙騁懷知道自己沒有剋制,所以幫虞衡洗澡的動作格外輕柔,用浴巾包裹著他,沒有多餘動作的把他送回床上。
床被給了虞衡無限的安全感。
他忍著腰痠腿痛手脹,把自己裹起來,總算鬆了一口氣。
虞衡感受了瀕死的快感,神情恍惚之間,下意識說道:壞壞,你是我的人了。有一個秘密,我一定要告訴你。
嗯?趙騁懷心情愉快,勾起唇角。
他等待著虞衡的真情告白,繾綣的訴說成年人的暗戀。
卻沒想到,他面前睏倦得眼睛都睜不開的虞衡,半夢半醒似的說道:不要得罪隔壁老王。
房間安靜清幽,只剩下露天陽臺刮過的湖風,還有虞衡呼呼睡去的輕微呼吸聲。
隔壁老王?
趙騁懷視線沉寂的伸手,將裹在被子裡的虞衡拆出來攬進懷裡。
那不是虞衡編出來的傢伙嗎?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老趙黑人問號:???
虞衡的睡意朦朧,夢境不斷。
一會兒是豪華郵輪他與趙騁懷的初見,兩個人在全息投影的掃雷桌上各分領地。
一會兒是他聽到有人謀劃炸燬郵輪,情緒緊張的順著船艙一間一間去找南宮猙。
明明意識裡清楚告訴自己:猙猙不在郵輪上。
虞衡卻沒法剋制住惶恐擔憂,只想快點找到膽小愛哭的小崽子,帶著他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夢境混亂得好像一場特效大片。
甚至還有人抓住他的手,攥住他的腰,死死攔住他。
無論他怎麼掙扎,那雙溫柔強硬的手掌,都會握緊他的指尖,阻止他前行。
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彷彿隔著一座山,遙遠輕微的傳入虞衡耳畔。
他微微掀起眼簾,見到了趙騁懷專注凝視他的漆黑眼眸。
熹微晨光給趙騁懷暈染了一層亮眼的光暈。
劉海柔軟的垂在額間,襯得壞弟弟的眉目俊朗,眼神澄澈,宛如不諳世事的單純少年。
只可惜,單純少年不會脖頸滿是紅印,留著夜晚彌散不去的痕跡。
虞衡被眼前的漂亮弟弟盯得一陣失神,心跳加速。
他還沒說話,壞弟弟溫柔的鬆開環抱他的手臂,抽回腿,翻身起床。
年輕人肌理分明的後背,晃得他微眯眼眸。
他死死盯著壞弟弟光滑的背脊,見到了明顯的紅印子。
虞衡伸出手
心安理得的抓著被子裹了裹,閉上眼睛睡大覺。
和他沒有關係,一定是壞弟弟自己抓出來的。
趙騁懷視線帶笑的穿上衣服,看著虞衡逃避現實。
隔壁房間的門鈴聲,響了片刻,終於傳來了小崽子迫不及待的呼喊。
爸爸,起床啦!
虞衡倏地驚醒,意識到是他的房間門鈴在響。
他翻身就想起來,結果雙腿痠痛得像是被車碾過,迫使他發出老年人的哀嚎。
你繼續睡吧。
趙騁懷把他摁了回去,我帶你兒子去吃早飯。
壞弟弟的話語透著關心,虞衡十分感動,然後拒絕。
不行他聲音帶著沙啞低沉,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
虞衡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