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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指尖掐了掐,拿著手機,上了樓。
這一晚。
聞斂確實沒有回來,夏言沒睡好,隔天起來有了黑眼圈,她用粉底遮了遮,去了劇團,投入練習。
下午五點多,夏言跟徐老師告別,隨後打了計程車回了夏家。
夏家在京市早年是名門望族,後來為了老太爺的一句話南遷,可惜發展不順,又舉家遷回京市,而此時的京市圈早已變樣,夏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夏言的母親努力了十年,沒有生出兒子,只生了兩個女兒。
她就著重培養兩個女兒,想把她們培養成名門閨秀。
夏情便展現了她的才情,從小琴棋書畫都學,樣樣精通,並且很早就在舞蹈圈出了名,這也讓夏家從塵土中破出來,有了點兒聲望。於是父母的培養重心就漸漸偏向了夏情,這也是夏言與父母隔閡的開始。
他們把夏情送進了鬱金香國際學校。
夏情才能與聞斂同桌,同班。
而她靠自己努力考上一中,普普通通地走完了整個高中。
看到她回來,家裡保姆開了門,夏言喊了一聲阿姨好,隨後進屋,客廳裡,父母坐在沙發上,看到她進門。
母親趙麗韻坐直了身子,唇角笑容淡了下,拍了拍裙襬,“中秋難得團圓,也不見你回來,去哪兒了?”
夏言走過去,在對面的沙發坐下,語氣淡淡,“中秋那天幫朋友忙,跳舞去了。”
“是市裡的節目還是?”
“都不是。”
趙麗韻一聽,臉色微拉,“別隨便什麼忙都幫,多跟著唐奕老師學習。”
夏言扯唇,沒應。
這時,腳步聲傳來,她抬眼,便看到夏情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走下來,她唇角帶笑,“妹,好久不見。”
夏言:“好久不見,姐姐。”
“吃飯了。”夏裕昆站起身,率先朝餐廳走去,趙麗韻睨夏言一眼也起身,進去,看到夏情,拍了下夏情的手臂,“哪兒弄的,髒兮兮的。”
夏情低頭一笑,說道:“不小心蹭到一點灰塵。”
她親熱地挽了下母親的手臂。
他們三個走向餐廳,夏言這才起身,走過去,落座在夏情的對面。飯桌上,趙麗韻詢問夏情接下來要去市裡比賽的那支舞蹈練習得怎麼樣,現代芭蕾這些年才展露頭角,比較新式,不是每個人都懂得欣賞的。
趙麗韻詢問時,臉上帶著驕傲。
夏言默默地垂下眼眸,默默地吃著碗裡的飯菜,完全沒有插話,像遊離在外的局外人。飯吃得差不多,夏裕昆去接電話,趙麗韻進廚房,給夏情端燕窩,餐桌上就剩下姐妹倆,夏情放下了筷子,抬眼看著夏言。
她靜靜地打量著。
夏言放下筷子,拿起紙巾輕拭唇角。
夏情笑了下,但眼底沒有笑意。
她說:“你跟聞斂住在一起?”
夏言一頓,抬眼,“是。”
夏情聽罷,忽而一笑,點了點頭。
她的笑不知何意。
夏言指尖微微用了點兒勁,才把紙巾放下。
這時,桌面上手機響起,夏言拿了過來,點開一看。
聞斂:回家了?幾時回?
聞斂:陳叔去接你。
夏言回覆他時間後,放下了手機。夏情默不作聲地視線跟著看向那支手機。十來分鐘後,一家四口在客廳坐著,趙麗韻喋喋不休,讓夏情一定要好好練習那支舞蹈,到時朋友都會來看,夏情挽著母親的手,直點頭。
夏裕昆看著夏言,說道:“你姐回來了,你有空就多回來吃飯,姐妹倆在同一個劇團,要多幫襯。”
夏言唇角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