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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夏言小姐,您有空嗎?
夏言:李秘書,有事?
她語氣客氣疏離。
李從:我老闆
他字還沒編輯完,夏言又發了一條過來。
夏言:你老闆退燒了嗎?
李從頓時趕緊有了希望。
他編輯。
李從:還沒,他從早上醒了,也還沒吃飯。
李從:夏言小姐,你能不能來看看他?
夏言:那你們記得弄吃的給他。
發完這個,夏言就不再回了,也沒回那句能不能來看看他,她完全給忽視掉了,李從頓時有些失望。
這時手機被拿走。
李從一愣,一抬眼。
對上聞斂狹長的眼眸,聞斂嗓音低啞:“我讓你發資訊給她了?”
李從一慌。
“老闆”
聞斂把手機扔到茶几上,“以後別自作主張。”
說完,他就朝吧檯走去。李從看著聞斂的背影,問道:“老闆,你剛才不是也一直看手機,你不是等著夏言小姐的隻言片語嗎?”
聞斂喝水的動作一停。
幾秒後。
他放下杯子。
沒應。
他是等著,又怎麼樣。
明知道她不會搭理,他也等著。
這時。
張姐提著保溫盒進門,是從聞家拿來的。她看李從一眼,說道:“小區門口有兩個人找聞先生。”
李從看喝水的聞斂,問道:“是誰?”
張姐:“一個自稱說是夏情的小姐。”
夏情。
李從一頓,看一眼自家老闆。聞斂靠著吧檯,他抬眼,看著李從,“打電話叫門衛把人趕走。”李從哎了一聲。
他拿起手機,打給物業。
物業滿口應下。
忙完這一切,張姐把粥拿出來,放在聞斂的手邊。
看著聞斂吃了,李從鬆一口氣,接著他拿起鑰匙離開。黑色轎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還沒完全開出去,就見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人狼狽地往他車子上撲。李從嚇到,瞬間剎停了車子,緊接著車窗被拍。
李從不得已搖下車窗。
夏情衣衫沾著一些泥,是剛剛被門衛推搡摔地上導致的,她頭繩也掉了,披頭散髮,好不狼狽。
她抓了下頭髮,緊抓著車門,“李秘書,你讓我見見聞斂,你讓我見見他,我求你們了,放過我跟唐奕老師好嗎?不要再往裡面調查了,可以嗎。”
她滿臉淚水,哭得眼線都融在一起。
那兒還有曾經那高傲的樣子。
李從平靜地看她道:“夏情小姐,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你仗著跟聞先生有一點兒青春之情,又一直往夏言小姐身上潑髒水,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應該檢討一下自己。”
“李從!”夏情不耐煩聽這些,她大喊了一聲,哭著緊抓著車窗,她現在如喪家犬,唐奕舞蹈團關閉,她父母看她也不順眼,她走哪都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被所有人罵,她受不了了。
她說:“我要見聞斂。”
“他不會見你的。”李從說完,便要搖上車窗。
夏情手不肯松,緊抓著。
李從沉默幾秒。
他突然暫停了車窗,他說道:“你不如,去求一求夏言小姐?說不定還有少許的機會。”
夏情一愣。
想到讓她去求夏言,不如死了算了。
李從一笑:“你信嗎?聞先生聽夏言小姐的,只要你夠誠心,這件事說不定有迴轉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