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去靜園一趟了。”
關青禾想了想:“嗯。”
這個早就說過的事,一直到今天都還沒有實現。
沈經年又道:“對了,今天給爺爺送去的那些,他只要接收即可,不需要做其他的。”
關青禾注意力重回:“但是接收了,也用不上。”
“關老師,你想得太早。”沈經年挑眉,溫聲:“你怎麼知道以後用不上,就好像鈴鐺。”
關青禾張了張唇:“……這和鈴鐺有什麼關係。”
好好的,扯上孟浪的東西。
沈經年說:“只是一個比喻,那些東西里有莊園,你們可以去散心,可以去度假。”
關青禾念著“你們”二字,問:“你不會去?”
沈經年望著她:“嗯,應該說我們。”
關青禾就知道。
說不得,這最後莊園也成新地點。
她這個人,從小到大雖然和老人一起長大,但對一切新事物都接受得很容易,男人也是。
“下次碰見孫虹,無視就可以。”沈經年又皺眉:“我會讓大嫂警告她一番。”
除此之外,孫家也該知道後果。
關青禾是他的妻子,他尚且不會說她,孫虹是什麼身份,竟然敢這麼放肆。
孫家除了沈家的姻親身份以外,旁的什麼都不是。
關青禾本想開口說什麼,想想還是算了,這是沈經年的處理方式,她不應該過多幹涉。
或許是因為今天在車裡接吻,晚間休息時,她能感覺到沈經年今晚對於吻的需求更大。
繾綣溫存,讓她沉淪。
關青禾在雲間飄蕩時,恍惚地想著,要是沈經年下定決心去哄人,到底是何等模樣。
次日清晨,關青禾醒來時,枕邊空無一人。
沈經年大部分時間是比她起得早的,唯有幾次少數情況,比如晚上不節制,便一起醒來。
她坐起來,把床幔勾起來,探腳下床。
從鏤空嵌著玻璃的雕花窗往外看,能看見沈經年站在簷下打電話,背影挺拔。
聲音依稀傳進來,是公事。
關青禾收回目光,攏了下睡裙的肩帶,去洗手間洗漱,出來時,沈經年已回到屋內。
他正開著一個木盒,手中勾著一個銀鐲子。
鐲子素簡,開口部位的兩端是做了特殊設計,以往大多是圓形小球似的,這個是接著兩個比小拇指指甲蓋還要小的鈴鐺。
關青禾警惕地看過去。
沈經年悶笑:“只是想讓關老師今天換個鐲子,這個不是很響,湊近才能聽清。”
畢竟是極小的鈴鐺。
關青禾下意識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這是清晨,他應該不至於試試早間白日宣淫。
沈經年搖晃了下,鈴音輕得聽不見。
他遞到她耳邊,才清晰許多,關青禾也看清鐲子上的雕飾,心生喜歡,的確很漂亮,也不會影響她今天演出。
她套上,無意說:“這些鐲子都尺寸剛好。”
沈經年屈指:“因為要送給沈太太。”
關青禾沒有多想,晃了晃纖細的手腕,窗外的光線落進來,打在她白皙的手臂上,銀色在光下,灼灼發亮。
她越看越喜歡,難怪苗族那樣喜歡銀飾。
一直到,關青禾的目光透過那銀鐲,看見沈經年正勾唇而笑望著自己。
她收回手,“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沈經年嗓音徐徐:“難得見你這麼喜歡。”
關青禾也彎了下唇。
沈經年屈指搭在梳妝檯上,狀似無意問:“以前沈家送你的那些,你也很喜歡嗎?”
關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