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服侍陛下,還請陛下移駕。”
趙崇走回床榻旁,嘴角微彎,略略俯下身來看著雲鶯。
“愛妃盼著朕走?”
雲鶯:“……臣妾擔心陛下會染了臣妾身上的病氣。”
“一點小病而已,太醫也說不嚴重。”趙崇道,“愛妃安心養病,不必想這些有的沒的。”
雲鶯:“……”
這人怎麼天天搭錯筋?
趙崇聽見雲鶯腹誹,眼眸微眯,轉而一笑:“愛妃若覺得困便先睡罷。”
雲鶯默一默,又掀開錦被跪坐在床榻上。
“臣妾原便身體有恙,尚在調理之中,無法盡心服侍陛下。今日偏又不爭氣染上風寒,既不便服侍陛下,又唯恐過了病氣,令陛下龍體染漾也受這等無妄之罪。若那般,臣妾萬死難辭其咎。”
“故而,臣妾有個不情之請,望陛下恩准。”
雲鶯低頭義正辭嚴說著,繼而朝皇帝深深一拜,“臣妾請求陛下命內侍監暫撤了臣妾的牌子。”
一番話可謂不識好歹。
雲鶯暗自掂量,這些話怎麼也會叫皇帝惱怒,哪怕不降罪卻必定心生不快。
如此一來,皇帝今後應會冷落她,不會再那樣叫她伺候沐浴,去勤政殿習畫之事亦可作罷。
她也可以消停些。
趙崇聽見雲鶯請求他撤了她的牌子時,的確有些生惱。
旁人求也求不來的,獨她如此不屑一顧。
但趙崇迅速便冷靜下來了。
因為聽見雲鶯內心提及沐浴之事,記起是自己令她受驚,而那大約才是她會請求撤下她牌子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