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夫婦終究還是拉到了足夠多也足夠有分量的超凡支援他們。
作為超凡界領袖,他殫精竭慮盡心盡力這麼多年,最後還是落得這樣結果,他不是不心灰意冷,但事已至此……
於是顧璟當著特地回來的孫子外孫的面兒緩緩地嘆了口氣,「打算『毀掉大陣另闢蹊徑』的超凡們也是當年用「大局為重」當藉口威逼宣清的那群人,而進入靈棺的超凡們大多願意再回去……所以咱們並非亡於天災而是毀於內訌。」
前世,這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超凡們先是逼迫宣清,再道德綁架顧凌凡,最後到他這兒才算是碰了壁。
葉凌天一直把這群人視作仇人。
他看向滿面愁容的顧凌凡,想起自己上輩子不得已送這位表兄弟解脫,這輩子就不用表兄弟再犧牲了。
顧璟並不知道外孫在琢磨什麼,但他能看出來外孫有自己的目的,和仲德文他們壓根不是一條心。
他想了想又說:「我也不清楚仲德文他們哪裡來的信心,覺得應前輩會坐視不理。」
仲德文找上應前輩的時候,顧凌凡就在場,所以他試著回答,「因為封印大陣毀掉,宣清就不必再獻身。」
顧璟抬手在自己額頭拍了一下,「我糊塗了,居然忘了這一點!」
葉凌天回憶了下,上輩子仲德文夫婦沒攪起風波,一是他們小兒子魂魄碎得太快,他們都來不及反應,二來,宣清走火入魔,顧凌凡讓宣清解脫的同時也一併送走了這夫妻倆。
仔細想想,仲德文夫婦上輩子總有點「天命不在我身」這味兒,但實際上這夫婦倆絕對不蠢,他倆篤定應前輩不會插手,靠的未必是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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