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史家兄弟。
賈政搖了搖頭,「人家一門雙侯,日子瞧著過得艱難,內裡怎麼著咱們又不知道。橫豎咱們的表兄弟有那個底氣不奉承他王大人。」
當然這個時候再馬後炮,說史家表兄弟,甚至提起林海,既然不看好王子騰,連他們都連帶著逐漸冷落,卻不提醒他們一二,就真沒意思了。
賈赦仰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娘娘有造化,璉哥兒和寶玉瞧著比咱們哥倆強,又有貴人樂意護著,」頓了頓冷笑一聲,「不僅比隔壁強,比王家將來也不差什麼。」
賈政也跟他哥一樣,飲盡杯中酒,「正是如此。」
正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如今兄弟倆被一個人坑,處境也一樣,沒了攀比自然能互相理解,也更親近了起來,找回了點兒「幼年時,年紀相近的兄弟倆招貓逗狗,被親爹親媽連環暴揍,最後躺在一個屋子裡養傷一起哎呦」的感覺。
喝了一頓酒,兄弟倆不說盡釋前嫌,卻也能做到同進退了。
於是第二天傍晚,等賈璉和寶玉都回家,賈赦賈政兄弟一起來到賈母的屋子,當著邢王兩位夫人,李紈鳳姐兒,迎春探春賈環賈蘭,這一大家子的面兒,把他們這些年為王子騰做過什麼,王子騰又無回報,如今又牽連了他們多少,以及陛下如何處置等一一分說清楚,半點兒不帶隱瞞的。
王夫人羞愧得要命,氣血上揚,血壓飆升,當場就犯了心臟病。
鳳姐兒面壁思過這段日子她想明白了挺多事兒:這就是跟她孃家……割袍斷義了?想想大伯大伯母渾不在意她的處境,榮府出了力,都沒得到什麼回報,孃家得了這樣的果,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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