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安?”
伏危面色淺淡,並未加以理會。
許進廷卻是絲毫不在意,收回了目光,面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
茶桌上只一壺水,並無其他。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又有一方人進了校場。
領頭的竟然是個身穿黑衣紅邊寬袖的少年,十二三歲的少年。
五當家微微眯眸,又伏下身,好奇詢問問:“這些人,可知?”
伏危僅看了一眼:“先皇帝,七子。”
五當家略微驚訝了一瞬:“暴君之子,怎敢來彭城?”
伏危望著那十來歲的少年,道:“是呀,怎敢來。”
彭城王倒是有些好名聲傳了出去,其中便是不殺幼子。
而彭城王曾是他父皇那朝的奴隸,仇恨也最深的,若今日來的是成年的皇子,只要出了這皇城,便活不了。
或許,這便是讓還未成年的七子出使彭城的原因。
再有,便是來了,也絕不可能獲得彭城王的支援,這點舊皇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目光落在七子身後那些人的身上。
只怕,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得到彭城王的支援,而是投誠。
或許,七子便是他們送來質子。
但,他們的目的,大概也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