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也沒有躲藏在這裡,我們走。”
衙差一提刀,轉身就與另一個衙差往屋子外走了出去。
兩個衙差從伏家出來後,其中一人回頭多瞧了眼伏家的方向,說:“這下總算可以和貴人交差了,那伏家確實過得悽慘,且伏家二郎的腿也是真的廢了。”
另一人不免擔心:“你說他們後來想一想,會不會猜出來我們是受貴人所託?”
衙差輕哼了一聲:“知道又如何,汁源由扣摳群以,么五爾二七五二爸以整理更多汁源可來諮詢他們現在這般落魄的模樣連口飯都吃不上了,還能如何?”
“再說了,咱們又不是為了掩護身份才假借搜查才闖進去的,目的是想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作甚要在意他們有沒有發現我等的身份?”
那人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隨即咧嘴一笑,說:“也是,走,咱們回去領賞去!”
虞瀅微微掀開窗戶的草簾,看著衙差離開後,連忙轉身去扶伏危:“你沒事吧?!”
伏危額頭溢位了一層薄汗,臉色也有幾分蒼白,虞瀅一時不知他是因從床上摔下來給疼的,還是方才衙差踩了他腳後才這樣的。
扶著他的時候,虞瀅發現伏危並未看自己,始終緊抿著雙唇,低垂著眼簾。
虞瀅費勁地把他扶起,伏危另一手也撐著床,暗暗使勁配合。
虞瀅因病還沒有痊癒,體力略虛,所以等把人扶起來後,已是氣喘吁吁。
緩了一會後,虞瀅見伏危還是連一眼都沒瞧自己,便小聲問他:“你可是因我方才說的那些話而生氣了?”
伏危不想讓她誤會,故而暗暗呼了一口濁氣,嗓音略沙啞:“我不想給你看到我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
沒有半點尊嚴的被人踩在腳下,連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屈辱的忍耐著,他不想讓她看到這樣的自己。
虞瀅沉默了一下,知道他現在想要的不是安穩,便轉移了話題道:“旁的也不說了,就說今日有人來試探過了,總歸是能讓我們安生很長一段時日了,萬事也不用小心謹慎了。”
虞瀅想到這,心頭也覺得鬆了一口氣,垂眸間,餘光暼見牆下站著的小身影。
她轉頭望去,只見伏寧呆若木雞地站在床尾,像是嚇傻了一般。
虞瀅心頭一緊,忙上前蹲了下來,把她抱入了懷中,輕拍著她的背,溫聲安慰:“寧寧別怕,別怕,小嬸不是故意要兇你們的。”
她也緊接著解釋道:“方才那些是壞人,他們想要欺負小叔,小嬸是為了保護小叔才兇你們的,你別怕,壞人也走了,不會再回來了,小嬸也不兇你們了。”
半晌後,伏寧才緩緩地回過神來了,小小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伏危抬起視線望去,見到相擁的一大一小,暗暗用力握緊了掌心。
若是他有能力,何至於讓他們也擔驚受怕?
若是他有能力,何至於讓他們一直活在陰影之中?
伏危呼息間,調整了心緒,開了口,低聲勸慰:“寧寧,小嬸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你別生小嬸的氣。”
這是伏危第一回 如此安慰小侄女,也是為數不多的喊她的小名。
伏寧把小叔的話聽了進去,她能感覺到小嬸還是好的小嬸。
這一瞬,小姑娘似全回魂了一般,又驚又怕地埋在虞瀅的懷中嗚咽地哭了起來。
虞瀅輕輕撫摸伏寧的腦袋,心下不禁擔憂起方才跑出去了的伏安。
不知他是不是也被嚇到了?
不一會,羅氏便與伏安回來了。
虞瀅抬頭看去,便見伏安眼紅紅的看著自己,好像在分辨她究竟是誰一般。
虞瀅把伏寧抱了起來,溫聲與他道:“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