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館長疑惑道:“怎都來了?”
難道不應該都在家中等著他的好訊息嗎?
他正要讓藥童去請,便見其他兩個館長一臉急色的入了後院。
他屏退了藥童,帶著笑意迎上前,問:“二位館長怎忽然來了我這裡?”
“洛館長你難道不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李館長驚詫道。
洛館長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鄭館長道:“今日陵水村的人把逮到的賊子押去了衙門,那幾個賊子不僅晚間去破壞藥田,白日更是攔路搶劫牛車,我們二人聽到這些話後,便想到了洛掌櫃。”
李館長試探的問:“那些人可是洛館長派去的?”
洛館長聽到前邊的話,心頭一突,心道那幾個地痞怎就這麼容易被抓住了?
想矢口否認,但琢磨了一下,抬起下顎應道:“確實是我派去的。”
另外兩人頓時慌了。
李館長急道:“這人都被抓了,要是把我等供出來如何是好?!”
另外一個館長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就鎮定了下來,看向洛館長,說:“我們可沒有與那些個市井無賴接觸過,接觸的是洛館長。”
洛館長不慌不忙的暼了他一眼:“我若有事,你們也別想脫身。”
在兩人驚愕,臉上隱隱露出怒意之時,他繼而輕鬆一笑:“但我怎可能會有事?就是他們把我供了出來,可證據呢?”
另外兩人面面相覷。
又聽他說:“我一沒給他們銀子,二沒親自見他們,我大可說他們誣陷於我。再有我那弟弟是衙門典史,他必會幫我。”
“另外,我們往年給衙門交付的賦稅都是大頭,知縣便是知道是我做的又如何,只會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說著,再含笑的看他們兩人:“我既能做這事,便是有十成的把握,瞧把你們嚇得,竟這般慌張。”
兩人聞言,仔細一想也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心頭遂定了下來,相繼鬆了一口氣。
洛館長笑意頓下,微微闔眼道:“只是我沒想到,一個農婦竟然如此難應付……”
那些個市井無賴,便是尋常商戶或是士族見了都要敬而遠之,那農婦究竟是如何解決的?
虞瀅整理完了藥田後,便回了家中。
原本想著看一看昨日買回來的那幾樣面脂有什麼區別,可一想到玉縣的事情,便心不在焉了起來。
許久都集中不了,索性也就不看了,等有訊息傳回來再說。
直到未時,伏震才與何大郎一塊回來了,可卻是不見伏危與宋三郎。
虞瀅詢問:“二郎呢?”
伏震應:“二郎今日要在客棧住一宿,我怕他一人不方便,便託宋駿在玉縣照看了。”
伏危留在了玉縣?
虞瀅聞言,隱約猜到了今日的事情不是很順利。
“那今日是什麼情況?”她問。
羅氏這時端了兩碗茶水進來。
喝了水後,何大郎憤忿道:“我覺著知縣想要包庇那個什麼洛館長!”
羅氏面上露出擔憂之色,問:“為何這麼說?”
何大郎放下碗:“今日在公堂之上,那幾個賊子只承認說是看不慣你一個婦道人家做生意,就想給你一些教訓。可卻是死不承認自己供過洛記醫館的洛館長,還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威脅他們去誣陷洛館長!”
溫杏與羅氏聽了這話後,都瞪大了眼。
溫杏想起昨日的事,面露怒意:“他們這些人怎麼能這樣!那知縣真信了?!”
伏震與何大郎的臉色皆是鐵青的一片,答案不言而喻。
伏震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