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危望著她仔細認真的神色,視線不曾離開。
虞瀅早就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想忽略,但視線太過強烈,著實忽略不了時,轉眸望向他:“我知你想我,但你該收斂些的。”
伏危如她所言移開目光,可淺淺笑意依舊掛在臉上。
他緩緩說道:“很想,每日都在想你何時能回來,我又何時能見到你。”
曾經,他們幾乎日夜都相處在一屋簷之下,就僅是一人在玉縣,一人在陵水村,他也覺得相隔千里。
更莫說她去郡治就去了大半個月。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一十八天,就是一十八個三秋。
“咳咳……”
虞瀅被他的話給噎著了,連忙收回視線,說:“你別說話,影響我。”
伏危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