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接她回府給她名分的男人,竟然不認她!
國公夫人似聽了個笑話一般,冷笑道:“那外室子只差沒與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了,你竟還敢否認!?”
謝肅冷肅著臉道:“女婿沒做過的事,自然不能認。且世上相似的人多了,而謝家與女婿有血緣之人也多,說不準是家中哪個兄弟養在外頭的女子,被……”話語忽然一頓,面色倏然嚴肅:“近來謝家屢屢發生事情,先是煊哥兒墜馬,又是夫人入獄,現今又輪到女婿,難道岳母就不懷疑有人刻意針對謝家,而這個女子也是那人煞費苦心尋來對付女婿的?”
國公夫人定定地看著他,冷笑的面容不曾變過:“編,你繼續編,你敢說你在二孃入獄那日沒去青石巷?”
謝肅心驚,他去青石巷是晚間去的,怎會被人發現?
國公夫人眼底的怒意似要從眼中湧出一般:“我沒有證據,會尋來問罪嗎?”
“老身能忍你在二孃三年未孕時納妾,卻不能忍你假仁假義背信棄義!也更不能忍你在二孃入獄當日還有心思沉迷女色,你心裡壓根就沒把二孃的事當成一回事,還巴不得她入獄!”
就算是證據擺在眼前,謝肅也是不認的,他說:“岳母,旁人想要構陷我,自是把什麼都安排得天衣無縫,若真的信了,就真的掉入了別人的圈套了。”
謝肅說的真切,好似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被人陷害的一般。
國公夫人豈是他三言兩語就能矇蔽的傻子,聽到他依舊不認錯,被他這般臉皮給驚到了。
她起初也不信,但咬牙道:“謝肅,事到如今你竟還嘴硬,竟還裝出
這麼一副無辜的樣子,也難怪我們國公府被你騙了這麼多年……”
“外祖母,你說的都是真的?”謝煊雖渾,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傻子,再蠢也聽得出外祖母是有了十足的證據。
謝煊在外囂張跋扈,可在國公府卻嘴甜乖順,也能討得國公夫人疼愛。
國公夫人轉頭看入屋子裡頭的外孫,頓時潸然淚下:“我可憐的二孃,可憐的外孫……謝家祖上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竟報應到你們身上了,老天真真沒眼!”
此時謝三娘和謝四娘也到了院子裡頭,聽到了一半,卻也聽明白了父親在外養了個外室。
姐妹二人都震驚地站在了院門處,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國公夫人抹了淚,道:“謝肅,國公府不會輕易揭過,這事沒完!”
說罷,與謝煊道:“你們父親是個狼心狗肺的,說不準你們母親謀害謝衍之事,也是你們父親在旁攛掇的!說不定日後連你們都要敢謀害,這府待不得了,你與你兩個妹妹先到國公府住下。”
謝肅聞言,頓時厲色道:“岳母!我謝肅懟天發誓,絕無……”
國公夫人驀然一瞪他,聲色俱厲的喝道:“你給我閉嘴!你那些話,留著在殿上說吧!”
下人把謝煊抬出書房的時候,他怒瞪著謝肅,一雙猩紅的眼中是滿滿的恨意,似乎要弒父一般。
謝肅對上兒子的眼神,心頭一突。
國公府的人浩浩蕩蕩的帶著姑娘和郎君離開了,謝府的人也不敢攔,
同時,國公府的人也把那個外室帶走,扔在了謝府府門外。
縱使是外室,國公府也沒有動私刑的資格。
國公夫人但也不是傻的,今日一鬧,親自把人帶到的謝府。若是把人留在府中,出了些什麼事,謝肅個狠心的東西要是想嫁禍到國公府頭上去,屆時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被扔在府外的外室一身狼狽,被人指指點點,哭得厲害,起了身欲往謝府而去,卻被人攔下。
麗娘哭著往裡喊:“夫君,你別不要麗娘呀!”
今日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