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錯話了？」
紀荇煙輕聲重複了一遍，隨後微微露出一個冷笑，「夏緣說，剛才那個女人找你要我的聯絡方式，是真的嗎？」
顧景禾猛地轉頭看著她，卻又想起來自己的臉受傷了，趕緊拿手捂著。
她急紅了眼，臉上滿是焦急，「我沒有告訴她，真的，我什麼都沒說。」
紀荇煙忍不住捏了一把她完好的臉頰肉，「你還覺得挺驕傲？」
顧景禾滿臉委屈，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沒有說，還要被她欺負。
紀荇煙嘆了一口氣，「她要，你給她就是了，挨一巴掌的滋味好受嗎？」
顧景禾使勁兒搖了搖頭，她極力想將眼淚逼回去，淚珠卻順著眼角往下流，泛紅的臉頰肉被染得濕漉漉的。
「我不能告訴她…」
她捂著自己的臉，話都說不清楚，還要努力解釋，「她想跟你要錢，她不是什麼好人，不能給她。」
紀荇煙又氣又想笑，一想到何小禾受委屈是因為自己，心裡不免又有些感動。
「我像是那麼笨的人嗎？她要我就給？」
顧景禾頂嘴道：「我也不是那麼笨的人，她要我也不給。」
紀荇煙又想捏她的臉頰，被顧景禾躲了過去，她委屈巴巴地看著紀荇煙，「不能捏，疼。」
「正好，你只有一邊疼，另一邊不疼，我給你捏一捏，讓兩邊平衡一點。」紀荇煙難得跟她開玩笑，顧景禾樂的找不著北，頂著半邊紅腫的臉，在房間裡跑來跑去的，為紀荇煙端茶倒水。
紀荇煙從她臉上看見了不加掩飾的喜悅，自己也忍不住露出了一點兒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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