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眉頭皺了皺眉,轉身找南宮陌去了。
徐恆找到南宮陌的時候,南宮陌撐著黑傘正在一個偏僻的臭水溝面前蹲著,雨水順著傘蜿蜒而下溼了他的背,南宮陌眉頭緊皺的看著臭水溝裡的一個簡易/炸/彈/的殘骸。
徐恆走近,為了避免他撐的傘聚集的水會溼了南宮陌的衣服,特意又退後了一些,站定之後喊了一聲:“陌爺。”
南宮陌站起身來,越過徐恆往回走,邊走邊問:“發現什麼了?”
徐恆立馬跟上去,邊走邊答:“現場被大雨沖刷的很乾淨,什麼線索都沒有,我懷疑有人在爆炸之後清理過現場,而且我發現有一處廢墟很奇怪,像是有人特意刨出來的一個坑,裡面只有一條糊掉的蛇。”
“蛇?”南宮陌眉頭一挑,想到了什麼,停頓了一下,又重新往前走,繼續問:“雲家現在是誰當家?”
“雲奇遠失散多年的私生子云修,拿著雲奇遠的遺囑不費一兵一卒順利接手了雲氏。”
“雲修?查過他嗎?”
“查過,只查到他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從出生到他入學麻省理工這段時間一無所獲,他的資料不是被人保護起來了,就是被人抹掉了。”
“留意一下這個人。”南宮陌徑自走到自己的車子邊,回身衝徐恆吩咐道:“你和你的人在這兒守著,有什麼異常隨時彙報,我去高架橋那邊看看。”
徐恆點頭,目送南宮陌的車子離開,順手給司韶打了個電話,告知司韶南宮陌的去向。
司韶在高架橋/爆/炸/現場和南宮陌匯合,藉著伊澈的關係,他和司韶跟著伊澈進入案發現場查探,高架橋中間大概一百米的路段被炸燬,炸燬的橋面全都跌落南都江裡面,站在斷裂口,呼嘯的風襲擊著每一個人的臉,伴隨著呼嘯的風而來的還有抵擋不住的大雨連綿。
南宮陌視線始終停留在對面橋面斷裂的水泥上面,斷口很是整齊,幾乎沒什麼參差不齊的裂口,如果說要炸燬一個橋面,能把/炸/『藥』/配的如此精確,且不波及其他分毫,南宮陌只能想到一個人,那就是伊唇。
從祁龍蒼伊唇房間裡拿走的/炸/『藥』/配方精確計算了每一種/炸/『藥』/的配置,詳細記錄了整個過程,可是伊唇明明遇害了,怎麼可能回來炸燬高架橋?這似乎是某人刻意這麼做藉此來警示著什麼。
南宮陌的思緒被司韶的喊叫聲拉回,伊澈穿著雨衣看著對面斷裂的橋面開口道:“今年黎城有人來南都市參加高考,這高架橋毀的毫無意義,雖然這是從黎城到南都市最近的,可是並不是唯一的。”
“報案的人問過了嗎?”南宮陌偏頭看著伊澈問。
“問過了,就是剛從黎城過來的一個商人,他的車子剛過中間那段橋不過五分鐘,橋炸燬了。”伊澈冷聲回答。
“定/時/炸/彈?”司韶疑『惑』出聲,“嚴正沒理由這麼做,據我們查到的訊息,來接應他的人剛到黎城,他不可能毀了自己的後路。”
“置之死地而後生,嚴正這個人,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揣摩他的想法。”伊澈搖了搖頭,有些不贊同,“如今南都市的警備力量全部出動,『政府』又高度緊張,整個南都市都進入了一種壓抑的備戰狀態。”
伊澈視線轉向不遠處的斷裂口繼續道:“這個時間又鄰近全國高考,嚴正想毀掉的不只是他的肉中刺,他想摧毀的是南都那些無辜人的精神。”
伊澈說著收回視線,看了一下前面下被一層霧氣籠罩的江水,偏頭看著南宮陌,“一個人一旦面臨精神崩潰的處境,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也能殺死一個巨人,更何況我們並不知道嚴正是否真的研製出來能夠透過生活中常見的媒介控制人類大腦意識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時刻警醒。”
“楚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