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和唐嘯本身就有傷在身,來者個個都是不要命的瘋子,他們身上已經被鐵棍招呼了好幾下,徹底激發了他們心裡的憤怒。
他們二人也不管要不要臉,也不管風度與否,直接乾脆利落的招呼對手,文曲和唐嘯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原本處於劣勢的他們瞬間都佔了上風。
南宮陌為了讓嚴正放鬆警惕,特意只要文曲和唐嘯兩人守著,加上他也不過就三個人,對面直接一次來了三十個人,而且這已經是第三波了。
南宮陌脫掉西裝外套扔在地上,又扯下來領帶將鐵棒和右手纏緊,面色陰鷙狠辣無情,眸光犀利狂狷孤傲,薄唇緊緊抿起。
他南宮陌從來都是不良善之人,為了伊唇,為了舒詩,為了其他人,為了他自己他也絕不對再放過這些人分毫,他早已沒了耐性,早就想和嚴正大大方方的廝殺一場了。
南宮陌此刻就像是一個嗜血的狼,不管撲上來的是誰,也不管自己的一棍下去別人會怎麼樣,總之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發洩。
一小時後,看著滿地躺著的黑衣人,有的早已經昏死過去,有的還在地上蜷縮著翻來覆去,有的還妄想站起來逃跑。
“老大,有人抹脖子了。”文曲看見不遠處一個黑衣人端著匕首直接抹了脖子,兩眼一翻倒地不起。
“唐嘯,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現場,今晚你們就給我死守在這裡,缺人就找司韶。”南宮陌冷聲吩咐,將手裡的領帶解開,連帶著手裡的棍子丟在地上,轉身便朝自己的車走去。
“放心吧,老大,一定守好咯。”唐嘯和文曲異口同聲的回答,唐嘯這才去打電話報警。
南宮陌驅車趕往葬龍崗,十分鐘前,伊沉發簡訊給他,說是已經找到了伊絨和莫紈的位置,但是並沒有發現上官雲爵的蹤影。
南宮陌到葬龍崗輪轉檯的地方剛停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便呼嘯而至,響亮的剎車聲劃破雲宵,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捲起了無數灰塵。
南宮陌下車便看見那輛法拉利上面下來的人,上官雲爵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顯得整個人陽光又有朝氣,只是那陰沉的臉看上去出奇冷靜沉著。
“陌二哥。”上官雲巨冷淡的看著南宮陌喊了一聲。
兩小時前,嚴正派人炸燬了南都市通往凡邇市的高架橋,如今葬龍崗這條路是南都市通往凡邇市的必經之路。
葬龍崗中間路段的輪轉檯是整條路段最寬敞也最危險的地方,佔地一百平的圓形空地足夠當成一個小型停車場,可是輪轉檯除了連線路口的位置,其他方位全是懸崖,護欄不過才到南宮陌膝蓋的位置。
輪轉檯緊貼公路,公路緊貼斷臂山的峭壁,南宮陌看了一眼面前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心裡沉了一下。
今晚並沒有月亮,葬龍崗這一條路路燈稀少,整個環境均是烏漆麻黑的什麼也看不見,輪轉檯最邊上的路燈暖洋洋的橘色燈光只夠覆蓋整個輪轉檯,再也無法顧及其他。
整個輪轉檯除了南宮陌和上官雲爵的車,還有伊沉那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另外五輛銀色的麵包車整齊的靠在輪轉檯的邊緣。
南宮陌見上官雲爵朝路邊的小路走去,猜到他的意圖,不由的抬步跟過去問了一句:“雲爵,你今天去哪裡了?”
“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黑了嚴正的銀行賬戶。”上官雲爵雲淡風輕的開口道,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
兩人很快走到了路邊,儘管懸崖峭壁上面已經有成型的小路,可是要往上還是要攀爬,如果不小心的,極有可能整個人直接跌下來。
嚴正今天被南宮陌逼得沒了辦法,南宮陌把他的所有後路全部都已經堵死,錢沒了,人脈沒了,權勢也沒了,只能獸窮則齧。
上官雲爵自小跟著十三鷹一起訓練,拳腳功夫不在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