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打擾,可是我命數還未盡,實在不想受了『奸』人所害,枉送了『性』命。”
南宮陌蹙眉看著伊唇自言自語,又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些詭異的難捱,舒詩害怕的看了南宮昀一眼,司韶和南宮澤對視一眼,南宮澤打了個激靈躲到了司韶的身後,這黑壓壓的著實嚇人,要是真有那麼些個未知的東西存在,誰能不怕?
南宮陌剛上前一步,四周風起,凌冽的風像刀子一般刮過他的手背,等他感覺到疼痛的時候手背已經出現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液』順著手指便往下流淌。
“我真心實意道歉,你們欺人太甚!”伊唇見狀不由得大喝,南宮陌抬手看了一眼傷口,嘴角譏誚,朗聲開口:“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也看不見你們,如果你們連唯一的安身之所都不想要了,我可以成全你們。”
花荊曾經跟他說過,伊唇雙『色』瞳孔能看陰陽,命中帶煞,能看見正常人不能看見的東西,俗稱,鬼怪。
等了半天,四周寂靜無聲,伊唇惱怒的臉『色』緩和,衝南宮陌抬頭,“南宮陌,我沒力氣了。”
南宮陌沉著臉走過去,抱起伊唇轉身便離開,南宮澤和司韶冷眼看著伊唇,實在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看見所謂的鬼魂,舒詩和南宮昀對視一眼跟著南宮陌便往回走,南宮澤毫不客氣的抱起雎爾,把司韶拉到了身後:“二哥,你身強力壯的,墊後最好。”
葬龍崗之前就是一個『亂』葬崗,後來就算修了公路那也是人跡罕至,除了一些膽子大的過來飆車之外還真是少有人來,當初修建公路的時候挖了不少墳堆,好幾個人在這裡見過詭異的靈異事件,司韶走在最後,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隱約看見伊唇剛剛說話的墳頭有個黑人坐在那裡,轉瞬即逝。
司韶打了個激靈,快步跟上隊伍,一行人安全的到了山腳上了車,離開藏龍崗。
路上,南宮澤開著南宮陌開來的車走在前面,司韶開車跟在後面。
副駕駛的雎爾雙手趴在椅背上衝伊唇嗚嗚的叫著,伊唇躺在南宮陌懷了,有氣無力的看著雎爾,扯開乾裂的唇角笑了笑,雎爾幽怨的瞪了伊唇一眼,似乎在惱怒她一個人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
南宮澤專心開著車,偶爾從車內的後視鏡看了伊唇一眼,不說話,突然一個急剎車,南宮澤邊解安全帶邊說道:“好像撞人了,我下去看看。”
“別去。”伊唇啞著嗓子疾呼了一句,南宮陌抓著車門把的手伊唇,回頭疑『惑』地看著伊唇問了一句:“為什麼?”
伊唇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趕緊走,葬龍崗這段路這麼偏僻,大半夜怎麼會有人來,就算撞到了什麼,那也不可能是人。”
南宮澤震驚的看著伊唇,又想起野墳區的那一幕,渾身的雞皮疙瘩冒起,打了個寒顫吞了吞口水,問道:“你說,有鬼?”
“走吧,打電話跟司韶也說一聲,從這裡開始到第一個轉彎路口一路上都不要停車,就算撞了什麼東西也裝作不知道。”伊唇小聲解釋,南宮澤詢問似的看著南宮陌,南宮陌不疑有它點頭,南宮澤這才重新系好安全帶,啟動車子往前而去。
南宮陌拿出手機給司韶發了一個資訊,伊唇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南宮陌把手機收好,約莫兩分鐘後,伊唇才輕聲的開口說:“南宮陌,我要去一趟舟官。”
“去舟官?”南宮陌挑眉,沒有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對,去舟官。師父他只告訴你,他要去舟官找活人血,白墨也只說我以身養蠱,和蠱共生,會遭到巫蠱反噬。但是白墨不知道,蠱對我來說並不是毒而是『藥』,蠱毒融進我的血『液』抵抗bhc的『藥』『性』,bhc只是傷害了我的心臟。”
“那你為什麼要去舟官?”
“師父和花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