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李墨晗拉著逸哥兒聊起了外面的四個小將士,惠姐兒一瞬間不說話了,卻也好奇。
“我哪有時間說這個?馬上就要回去了。”
“那你覺得哪個最好?”
“秦將軍選的這四個,都是我們那裡極為不錯的,十九歲的那個徐朗青是四個人裡最穩重的,也有點軍功,很努力,家裡是鄉下的,沒什麼根基。十七歲的那個江哲是四個人裡最俊的一個,人也開朗愛說話,人緣特別好,家裡長輩也是秦將軍的部下,有些家底,都是武將,不過聽說十三歲家裡就安排通房了,讓他解決事情,是我們軍裡難得幾個不能獻童子尿的。”
“有通房?多嗎?有孩子嗎?人沾花惹草嗎?”
“人挺開朗的,我挺喜歡的,我們整日在軍裡,哪有時間沾花惹草?他那通房也是一年才能見一次。你不喜歡有通房的啊?你不喜我不找了便是。”
“關我什麼事啊?!”
“我娘跟我說了,咱倆定親了,怎麼就不關你的事了?”
“我怎麼不知道?”
“你個大忙人,哪裡能知道?我也是最後過來看看我未來媳婦。”
惠姐兒一聽,當即擰了逸哥兒的耳朵:“那只是有個定親的想法,還沒確定下來呢,沒定下來,就不是你媳婦,你給我老實點。”
逸哥兒雖然會武功了,卻不能跟女子計較,哎喲喲地叫了半天,也沒躲,最後還是惠姐兒自己鬆手了。
這個時候,有人到了車窗邊,笑眯眯地說了一句:“子逸,我可是看到你了,你的任務失敗了。”聲音脆生生的,很好聽,還有種溫柔的感覺,這在將士的身上,十分難得。
逸哥兒認得這個聲音,當即不樂意了,嚷嚷:“不算,你們幾個是自己人。”
“將軍的安排是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們五個人,有三個都發現你了,一個人一軍棍,回去領棍子吧。”
“我就說大白天穿一身黑衣服更顯眼,將軍非得讓我這麼穿,不被發現就怪了。”逸哥兒開始埋怨衣服。
“出來吧,馬車距離城門越來越遠了,你想悄無聲息地回去更難了。”
“我跟我媳婦多說幾句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