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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將於文所有的牙齒都打了出來。
捂著痛苦不已的嘴巴,於文指著李笑生愣是一個字吐不出來。
“你給我等著,我是牧承安的人,牧少不會放過你的。”
旁邊的人聽清楚了於文的話,立刻叫器道,於文連連點頭。
李笑生沒有理會這個傢伙的威脅,扶著盛陽平進入祖宅內。
這裡,馬車也緩緩駛了下來。
所有的推土機還有挖掘機都已經離去,黃土只剩下了於文的幾顆牙齒還有其它人的身上的血跡。
婁婉清直到現在還目瞪口呆,這個英俊得不像話的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厲害,難道是那些不出世的古武世家的子弟?
“好厲害。”婁婉清嚥了口唾沫,震驚過後眼神之中充滿了異彩,看樣子就是他救了自己,一時之間,心裡五味雜陳。
“平叔,你的身體好像不太好?”李笑生問道。
盛陽平的臉色極差,只要是一個正常,臉色絕不會如此的黑,尤其是一個老者。
“我沒事,少爺,我患了肺癌,活不了多久了,少爺你回來了,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盛陽平搖了搖頭,他不擔憂自己的身體,他只有一個牽掛。
“沒問題,別說一件,十件都可以。”李笑生溫和地說道。
盛陽平用自己的生命在護衛他心中最後的根,他自然不會虧待這個可愛的老頭。
“少爺,我還有一個孫女,我想請少爺以後多幫幫她,我怕我死了她一個人太苦。”盛陽平說完心裡便鬆了口氣,在他的心目中,只要有李笑生在就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事。
“當然沒問題,不過,我先替你療傷。”李笑生點了點頭,還以為什麼事,不過是一件小事。
“他這個情況已經是肺癌晚期了,治不好了,癌細胞完全擴散,沒辦法控制了。”婁婉清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李笑生與老頭。
她家裡也有一個患了癌症的患者,對於癌症知道太清楚了,後期只能透過手術、放療或化療,沒有任何治癒的可能。
“少爺的媳婦果然漂亮,只可惜老頭我沒機會喝少爺的喜酒了。”盛陽平有些遺憾地說道。
聽到盛陽平的話,婁婉清臉色一紅,悄悄地看了李笑生一眼,心裡也是浮想聯翩,若是能嫁這樣的一個厲害的男子,似乎才能配得上她的身份。。
“普通人當然救不了,我家少主當然不一樣,在這凡世間,恐怕沒有我少主治不好的病。”福伯驕傲地說道,他對於少主非常有信心。
“切,也不怕閃了舌頭,打架跟治療可不一樣,癌細胞可不是能隨便打贏的。”婁婉清心裡不屑地說道,現在的西醫都沒有辦法治好,再說這裡也沒有什麼工具能夠治好。
聽到婁婉清的話,盛陽平的心裡也有些黯然,自身什麼情況他太清楚了。
“沒事,小老兒我能活多久就多久,都是命。”盛陽平搖了搖,臉上只有看到李笑生的笑容,沒有任何的遺憾與不甘。
“躺下。”李笑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溫和地說道。
盛陽平乖乖地躺在了床上,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相信少爺了,他現在正在想著一會失敗了怎麼安慰少爺,這個靚女子好像不相信少爺,可不能落了少爺的面子。
李笑生取出一包銀針,銀針泛著淡淡的光芒。
第一支銀針快速沒入盛陽平的眉心處,隨後第二支、第三支迅速沒入盛陽平的心臟部位。
婁婉清卻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足足二十公分的銀針啊,就這麼刺到腦袋中,想想就頭皮發麻。
催動真元從匯入銀針所在,不過片刻,李笑生輕輕往盛陽平胸口一拍,三支銀針同時震出被李笑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