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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陡然變冷,一片肅殺,一股寒意從背後爬上了於靜書的背,又順著背部進入到了她的內心。
這一次,要完!她的心中暗叫不好,尤其是看到老祖那一雙冰冷的眸子,沒有絲毫的感情,看著她的眼神彷彿是一隻毫不相關的螞蟻。
又是這種熟悉的眼神,只要家族之中一但發生什麼事,將於家的一些後輩拿出去給其它人消火,能夠解決危機的,老祖一定會非常的樂意。
於建新的眼神同樣有些恐懼,連忙說道:“父親放心,那二人已死,只是跟那叫林木的青年有關,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如何沒有關係,這一場拍賣會是由我於家主持的,出了事,自然是要我們負責,別將自己置身事外,我於家你需要第一個站出來向破封山門負荊請罪。”於澤冷冷地說道,眼神之中一片冷漠。
“是。”於建新抱了抱拳,一臉的苦澀。
於靜書只感覺心中的已經憋到了極致,每當出事之時,只會將自家的人推出去當替罪羊,只要不耽誤太祖自己的修行,他才懶得理會整個家族的死亡。
家族對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個搜資源的工具罷了。
“我也上戰臺了,”於靜書遲疑了一下,手汗微微有些出汗,抬起頭繼續開口說道:“但是,我沒有傷了破封山門的人,我認輸了。”
她特意強調了一下自己已經認輸了,而且,沒有傷到破封山門的人。
“什麼!”於澤猛地坐太師椅子上坐了起來,椅子瘋狂的搖晃,目光銳利地盯向了於靜書。
“很好,你可以準備給破封山門請罪了,我於家,沒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於澤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厭惡,直接判了於靜書的死刑。
於靜書如遭雷擊,整個面如死灰,求助般地看向了爺爺。
於建新的臉色微微一白,看著平時最愛的孫女那絕望的眼神,一咬牙,直接跪倒在於澤的面前,“父親,此事,是我的責任,我會向破封山門負荊請罪,直到他們原諒、原諒我於家!”
於建新的腰幾乎都要壓到了地面上,額汗水不停的往下掉,整個大廳之內一片死寂,哪怕是其它在大廳之外等待面見的於家後輩同樣也是冷汗連連。
“太爺爺,”於靜書艱難嚥了一口唾沫,顫抖的身子微微止住,勉強抬頭看向了太爺爺,“我真的沒有說過,也沒有做過傷害破封山門的事。”
她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說罷,用手擺了擺身後滿是汗水的衣服,讓其從身上隔離,黏乎乎的。
於澤的手猛地拍在旁邊的桌子上,茶杯、文玩都被拍得粉碎,這一掌,蘊含著於澤恐怖的真元,真元裹著碎片從於靜書的臉頰上穿過,流下一道鮮血。
於靜書渾身僵硬,瞳孔不斷放大,眼睜睜看著碎片在她的臉頰上劃過一道傷痕。
“愚蠢的東西,我怎麼有你們這樣的不肖子孫,當初就該將你給掐死於建新!你怎麼培養出這麼愚蠢的後輩,丟我的人。
此事是於家主持的,破封山門的人死了,這賬自然要算在我們的頭上,尤其是你於靜書,你逞什麼英雄,跟破封山門的人比試,結果好了,人死了,破封山門會放過我們?愚蠢!”
於澤的眼神無比的冰冷,抬起巴掌,凝出一道恐怕的風刃,目光死死地盯著這一對爺孫,原本是一個向破封山門未好的機會,現在卻是變成了這一副模樣。
“對、對不起。”於靜書的拳頭握得很緊,看向旁邊的爺爺,她有些不忍心地將頭別到一旁。
“我會到破封山門負荊請罪,無論他們對我做什麼,將我煉成屍槐也好,做成鼎爐也罷,一定不會牽連到你的身上,老祖!”
老祖二字於靜書幾乎是吼了出來,眸子一片通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