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重抱著朱芝,大步地離開房間,經理膽膽顫顫地進來,恭敬地喊了一聲,“祁總。”
便快速地撈起朱芝的包包跟車鑰匙,追上楊重的腳步。
房間裡,就剩下祁東跟醉倒在他懷裡的蘇藍。
“小白兔,醉得可以啊。”祁東又掂了下她的臀部,她輕輕吐息還帶著一絲酒味,從她嘴裡出來的,倒是挺香甜的,祁東換了個套房,進了隔壁,乾乾淨淨,沒有酒味沒有食物的殘骸,還帶著一絲清香。
服務員恭敬地拎著蘇藍的小包,放在桌子上,便退了出去,又體貼地關上了門。
祁東把蘇藍放到鋪著花瓣的床上,蘇藍一接觸到床,頭往枕頭上蹭了蹭,砸了砸嘴,小嘴紅紅的,烏黑的頭髮散在白色的床上,像個沉睡的美人。
祁東勾了下她的鼻子,“沒有防備的你啊,我該不該吃。”
蘇藍皺了下鼻子,柔順的臉睡著了更柔順,她翻了個身,嘀咕著,很小聲,跟貓叫似的,祁東頓了下,手臂撐在她頭頂兩側,偏頭,湊近她。
低聲問,“說什麼呢?”
“男人……”
“男人不是好東西。”
祁東唇角一抽,他應道,“男人怎麼就不是好東西了。”
蘇藍沒聽到他的話,撓了下脖子,指甲滑過,在白皙的肌膚上落下一個紅色的指痕,祁東看著看著,一把捏住她的手,無奈道,“指甲這麼長,準備抓男人是吧?”
他伸手,拿起櫃檯上的電話,“送個指甲鉗上來。”
“是。”
不一會,指甲鉗上來了,祁東接了,坐在床沿,抓起她白皙柔細的手,她又撓了下自己的脖子,那裡有一根頭髮,搭著呢,撓一下癢一下,祁東把她那頭髮撥走,點她的下巴,“再抓明天以為我吃了你。”
“鳳凰男真討厭。”她有嘀咕了一聲。
祁東好笑地問,“鳳凰男?那是什麼東西?”
她沒應,嘴裡喃喃得又說了好些話,什麼婚姻真可怕,婚內是草,婚外風景好,祁東都聽到了,一邊剪掉她的長指甲,一邊應,“小小年紀,知道什麼叫婚姻?還草啊風景好的。”
說完了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額頭。
他不急色,之前蘇藍掙扎的時候他會忍不住,這麼安靜地躺著,時不時嘀咕兩句的蘇藍卻帶著一點小女孩的姿態,可愛的緊,讓祁東不忍心碰她,就這麼嘀咕也挺好玩的,平日裡一個子都很少吭聲的小白兔。
“好煩。”
蘇藍又蹬了下腿,裙子往上滑了兩公分。
祁東扯過被子給蘇藍蓋上,“煩什麼?”
“鳳凰男好煩。”
“……”
“婚姻也好煩。”蘇藍又嘀咕。
祁東把指甲鉗放到桌子上,捏了捏她的臉,肌膚滑膩,“嗯,你什麼都煩,平時那麼柔順,心裡這麼多想法?”
“好煩,東哥也好煩。”
“……”終於輪到他了。
放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鈴鈴鈴的,響了一陣又一陣,祁東坐正身子, 撈過蘇藍的小包, 從裡面把手機取了出來。
來電“媽媽”,祁東看了一會, 又看了埋在被窩裡還在嘀咕的蘇藍,蘇藍踢了下腿, 腿正好搭在他的大腿上。
祁東愣了下, 低笑, 手順著她細白的腿,一邊摸一邊接了電話。
那頭王惠珍問道,“蘇藍, 什麼時候回來?”
祁東應,“阿姨,你好。”
王惠珍愣了下,沉默了下, 小心地問道,“是秦森嗎?”
“不是,我是祁東, 蘇藍喝醉了,正在休息。”
“祁東?”王惠珍有些驚慌,“你又是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