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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們蜂擁而動,就為求個靠前的位置。李從的電話被打爆了,他擰了下眉,跟聞斂再次確認。
真的要露面?
聞斂偏頭,把煙掐滅在菸灰缸裡,嗯了一聲。
李從明白,事情沒有迴轉餘地。
兩個小時後。
中午的十點。
金盛的多媒體會議室,一大波媒體一大波媒體拿著工作證走了進來,這像個大禮堂的多媒體會議室讓不少媒體人咂舌,財大氣粗啊。而端茶倒水的竟然還有機器人輔助,媒體們一一落座。
靜等了一會兒。
大門再次推開,聞斂走了進來,黑色襯衫跟長褲,袖子帶著金邊,他指尖挽了下袖子,黑色腕錶劃過一道閃光。
聞斂走到正中間,握了下話筒,“早上好。”
低沉的嗓音讓現場的媒體瞬間回神,緊接著閃光燈亮起來,啪啪啪地先拍了他好幾張相片。聞斂眉梢微擰,下頜線條分明。媒體們心裡大喊終於拍到他正臉了,太帥了,拍完了相片後,媒體們握著話筒就上前。
其中帶頭的記者問道:“聞先生,我能請問一下,夏情跟夏言姐妹倆爭奪的男人是您嗎?”
聞斂狹長的眼眸看向那名記者。
他道:“這正是今天想要告訴媒體的事情。”
“我跟夏情只是高中同學的關係,怎麼會是她的男朋友?又何來的搶男朋友之說?”
“我跟夏言才是曾經的情侶,我喜歡她,我們在一起將近四年。”
媒體一陣譁然。
聞斂握著話筒,對著下面不停閃光的記者們道:“我曾把年少的夢想無限放大,我認為那一段是璀璨的青春,承載著夢想與期盼,對年少出現在身邊的人給與了無限的寬容,沒想到這種寬容成了縱容。”
“也讓這種寬容間接地傷害了我身邊的人,尤其是夏言,我傷她最重。我既不願意承認我被命運扭轉了步伐,卻還要暗自去懷念那段肆意張揚的青春,最終的結果就是我失去了她。”
“如今我面對媒體,我想說,我至此至終愛著的人只有夏言。”
“她不是小三,她一直是唯一。”
“你們記著,誰敢再說她是小三,就吃我的官司。”
說完。
他放下了話筒,轉身離去。
媒體們被這一段話砸暈了頭,幾秒後反應過來,對著那下了臺的男人拼命地拍照,機會難得,而現場很多記著瘋狂地開始寫稿,這一段話實在是太特別了,這個男人面對媒體的唯一一次就是為了幫昔日女朋友澄清新聞。
而直播現場。
評論更是刷爆了。
“靠靠靠,他接受採訪就只為了說這個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瘋了。”
“夏情要不要臉的?真的太不要臉了。”
“人家女朋友是夏言啊,夏情這個姐姐太噁心了,顛倒是非。”
“噁心噁心,不過一個同學而已,還那麼不要臉,我以前的同學我們現在都沒聯絡了。呸。”
“聽說聞二當年是學油畫的,老師還是齊安老師,就是那位人像油畫大師,他曾經在一次採訪說過,他最遺憾的就是失去了一個好學生,說得就是聞斂吧。”
“我還聽說聞家重長不重小,不是那種重男輕女,就是隻喜歡大的兒子。”
“嗚嗚嗚,我哭了,唯一啊,唯一啊。”
“呸,夏言不要原諒他。”
“夏情你去死吧,要臉嗎?”
“我在團裡的時候,還以為夏情才是正宮呢,一直懟夏言,沒想到啊,夏情真他媽太不要臉了,哭哭哭,現在連累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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