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圳東綠了他,睡了他的老婆。
比起程筱的癲狂,狼狽。雲昌禮只摔了一個酒杯,他神情沒什麼變化,只是沒了笑容,他長得本就不差,有幾分魅力,他大步地走過那些碎片,皮鞋碾壓在碎片上,發出咯吱的聲音,他彷彿沒有感覺,轉身走向大門。
目光在看到雲綠時,他狠狠地一縮,像是一瞬間感到痛楚,怨恨。隨後他來到了門口,冷冷地看著丘圳東。
丘圳東也收起了那些溫和的表情,丘家慣來高貴。雲家算什麼,不過是螻蟻而已,他並不在乎雲昌禮的憤怒。
雲昌禮一句話都沒說,離開了宴會。
雲綠盯著父親離開的背影,突然替他覺得可憐,可悲,她往前走了兩步,身子被摟了回來,江鬱抬起她的下巴,偏頭問道:「去哪?」
她臉上還有殘留的淚水,稱得她很是柔美,她帶著那些淚水,說:「我要去看戲。」
「喲?」江鬱突然笑了。
「走,老公帶你去。」
說完,攔腰把雲綠抱了起來,大步地走向門口。
留下身後一群人一臉的錯愕。
這個雲家千金不簡單。
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去看戲…
虎狼之詞啊。
在這一群人中,丘玲彩披頭散髮地離開了現場,她臉色跟冰似的,身為丘家的孫女,這絕對是最丟臉的一次。
還沒走到休息室,她突然站住了腳步,對一旁的管家說:「把剛剛嚼舌根的那些,都扔出去。」
都滾!
她推開休息室門,想到雲綠那張臉,從在星空俱樂部碰上的那天起,她就知道這個雲家千金絕對不簡單。
江鬱這種人會替人補習嗎?
還帶到了星空裡面。
許殿跟周揚都沒這種愛心,更何況是江鬱。丘玲彩說不清自己什麼心情,總之,很不爽。
砰——
門狠狠地關上。
壽宴這麼一鬧,沒過一會兒又恢復了安靜,直到江戮帶著一個雕花似的盒子走進來,整個壽宴才正常開始。
江戮推開了丘董遞來的雪茄,問道:「江鬱還沒到?」
丘圳東在一旁幫忙回答,「他帶雲家千金先走了,像是有事要辦。」
「年輕人嘛,都這樣。」丘董已經釋懷了兩家不能聯姻了,從另一方面維持感情也是可以的,話裡全是對江鬱這個小輩的愛護。
實則丘董是怕了江鬱這個太子爺的。
一些老一輩的手段在他身上根本不管用。江戮微笑,「這樣?行吧,希望老爺子別怪罪他。」
丘董急忙搖頭,哪兒敢啊。
江戮對兒子慣來維護的,才會讓太子爺在整個黎都橫著走。
現場沒人談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這種事情對江戮這個身份的人來說,司空見慣,拿出來談反而降低了格調。
丘圳東這個始作俑者也是面無表情。
他的身份,即使只是個紈絝,即使花心了點,但可很少會強迫別人,所以,最終,肯定是那個女的主動。
一個老女人,能不喜歡年輕的身體嗎?
黑色跑車轟隆隆地駛入小區,雲綠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這裡了,時間真容易帶來陌生,她現在看著這裡,就很陌生。
江鬱倒不會,他還多看了眼上次撿到雲綠的地方,勾著唇角掃雲綠一眼,她臉上沒什麼妝容,剛剛用紙擦了一些了。
睫毛夠長。
讓人想舔一下。
在跑車的前面,一前一後開進去兩輛車,一輛是紅色的迷你,是程筱一個朋友借給她的,一個是黑色的轎車,是雲昌禮的車。
兩輛車剎停在門口,程筱從車裡跌跌撞撞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