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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著溫玉棠不痛快,她的心裡就痛快,聽到溫玉棠要嫁給山賊頭子時,她樂得睡了好幾日的好覺。
只是後來看到那山賊頭子的氣度,她才發現自己失策了。
由此她想要把溫府攪亂,讓他們夫妻二人不和的執念更加的深了。
望出門口外,王大姨母眼中帶著幾分陰沉:“不過就是犧牲一個庶女而已,只要能攪得他夫妻倆不和,我捨得。”
府中庶女就有七八個,不過都是用來攀附權勢富貴的物品罷了。
二人冷戰,為了避免有什麼閒言碎語傳到父親的耳中,導致父親他擔憂,所以 心意 相通
夜幕降臨, 逐漸夜深人靜。
玉棠屋中開了小半扇窗戶,她則靠在軟榻上拿著一本遊記,邊看邊搖晃著手中的小團扇。
睏意湧上, 眼皮子極重,但還是強硬撐著。
過了許久, 忽然咯吱一聲傳來, 她忙放下了速記和扇子起了身, 走到了窗戶後邊眼巴巴地看著窗戶。
窗戶被雲震開啟,她的身影落在窗戶外邊的他眼中, 深色的茶眸露出了幾分詫異。
雲震後退了幾步, 隨即疾步上前, 躍進了屋中,停在了玉棠的半步之外。
“今天怎麼在這等我?”低沉的話語中帶著驚喜。
三個晚上,玉棠第一個晚上是在床上,但還是醒著的。第二個晚上等他回來,她卻是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今日特地在窗臺後邊等著, 著實讓他驚喜。
“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說話。”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等著。
有可能是因為今日聽到了雲蕾的話。
雲震看了眼軟榻上的書和團扇,還有那連帳幔都沒有放下的床, 被子都疊放得整齊。
這哪裡像是睡不著的模樣?
雲震看破不說破。
她這顯然是在等他。如此讓人雀躍, 若是說破了,只怕她會惱羞成怒, 一晚上都不該給他好臉色了。
雲震牽了她的手,走到軟榻旁坐了下來。
半倚靠榻憑,然後把玉棠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就如此親暱的動作,雲震越來越嫻熟。
雲震感覺得出來,她是不抗拒和自己親近的, 若是要繼續下去,她未必會拒絕。
只是雲震這會卻不想如此隨便繼續下去。
“想說什麼”雲震問。
溫玉棠微微推開他,自己坐到一旁。猶豫了一下,她才說:“今日我聽雲蕾說了一件事,有些在意。”
“什麼事?”雲震也坐了起來。
玉棠目光落在他的左胸口上。微微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才抬起眼眸和雲震對上視線。
躊躇了一會後,她有些羞澀地問:“你能……把衣服脫了嗎?”
雲震驀地一震,瞳孔一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半晌後,雲震眸色幽深,嗓音喑啞地問:“你,確定要我脫衣服?”
溫玉棠微微蹙眉,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覺得這氣氛好似有些不對了。
雖是如此,可略微停頓了一下後還是點了點頭。
雲震沉默許久才站起身子,動手解開腰帶,目光灼灼地看著坐在榻上的溫玉棠。
那目光就如同蠻狼盯著小羊羔一樣。
被瞧著的小羊羔似乎意會到了些什麼,瞬間爆紅了臉。
溫玉棠壓低聲音:“不是你想的那樣!”
雲震解腰帶的手一頓,隨即微微眯眸:“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
小羊羔紅著臉指著他的左胸膛:“我聽雲蕾說你這有一道刀疤,我就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