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飛舟。原是想等試煉結束後,再去尋找寧遇洲商量靈丹之事,看來現在是沒有機會。
她心中輕嘆,很快便將這事放下。
不急,來日方長,日後再去赤霄宗便是。
——
易炫回到飛舟時,便見參加試煉的那些弟子已經洗漱乾淨,聚在飛舟的大廳裡,由隨行的煉丹師為他們治療身上的傷。
見他歸來,一群人簇擁過來,嘰嘰喳喳地詢問宗主留他們有什麼事,是不是關於秘境的情況。
易炫道:“宗主已和各派的掌門一起進秘境探查,讓我們先回宗門。”
“宗主他們要親自進去檢視秘境嗎?”
“應該是的。”
易炫交待幾句,便去洗漱。
等他換了乾淨的衣物出來,被一個地級丹師拽過去,要幫他解毒。
昨晚和高階邪魔一戰,易炫雖然贏了,卻贏得十分驚險,受傷嚴重。他身上的傷都是靠靈丹和自己壓制,魔毒早就侵入肺腑,再讓他若無其事的壓制下去,只怕情況不妙。
此次試煉,赤霄宗派了兩個地級丹師跟過來。
這兩個地級丹師自然不會跟他們進入秘境,一直守在飛舟裡,在他們回來時,馬上給試煉歸來的弟子們治療。
這次赤霄宗被提前淘汰的三人,也是因為受傷太重,不得已才會提前捏碎令牌離開。此時他們身上的傷已經痊癒得差不多,就是那魔毒比較棘手,按往年的情況,須得回到宗門時,由費玉白親自動手解才行。
不過今年有寧遇洲,倒不需要回到宗門找費玉白。
兩個地級煉丹師拿著寧遇洲給的兩罐綠色靈藥,往那些弟子身上的傷口抹,頓時整個飛舟響起一陣鬼哭狼嚎聲,連留下來負責保護他們的天劍峰、天器峰的峰主都被驚動,紛紛過來檢視情況。
天器峰的峰主是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問:“真有那麼疼?”
天器峰的弟子雙眼含淚,可憐巴巴地說:“峰主,可疼了,不信你試試。”
“我又沒中毒,試什麼試?是男子漢就忍著。”天器峰峰主沒有絲毫愛心。
天劍峰的峰主也說:“你們是剛毅的劍修,這點痛怕什麼?拿出劍修的氣勢來!”
“是……”
幾個劍修弟子神色堅毅,雙目含淚。
大概是看他們實在可憐,其中一個地級丹師說:“寧師弟,這綠色的靈藥真不能煉成靈丹嗎?”
另一個地級丹師也說:“是啊,我聽說青雲宗的那位王級丹師已經研究出可解魔毒的解毒丹,這次試煉,青雲宗的弟子人手一顆,沒受什麼罪。”
兩個地級丹師說著,臉上露出嚮往之色。
王級丹師煉出來的解毒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不過數量應該不多,只能應付這次的試煉,否則青雲宗也不會捂得太緊。
青雲宗此舉人之常情,就像赤霄宗得到袪魔丹後,一直緊緊地捂著,沒讓外界過早知道。
身為頂級大宗門,自然都有點手段,不會一下子就將所有的底牌丟擲來。毫無疑問,青雲宗的王級丹師新煉的可解魔毒的解毒丹和赤霄宗的袪魔丹,都是各自持在手中的底牌。
天器峰的峰主不爽,諷刺道:“他們的解毒丹再好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淘汰得只剩下一人?”
“正是如此。”天劍峰的峰主眉眼鋒利,“靈丹等都是身外之物,修煉者還是要注重自身的實力和修養。”
這話很有道理,但是兩個地級丹師聽得就是不爽。
“你們有本事就自己解毒,別找我們煉丹師。”
一句話砸下來,眾人不敢吭聲。
這魔毒要是自己能解,他們也不會苦苦尋求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