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建樹……”
聽她猛誇寧遇洲,一口一個“我家夫君”,尹星珩三人反應不一。
尹星流暗暗撇嘴,他才不信這世間有如此完美之人,不僅資質好,修煉速度快,丹符器陣樣樣精通!蒙人的吧,或許丹符器陣都能有涉獵,但通精就算了,會煉低階丹、畫張低階符、煉把靈劍什麼的,也算是涉獵。
尹星珩和聞翹沒仇怨,明白先前聞翹為何不待見自己後,並未放在心上,倒是覺得這位前輩格外的孩子心性。
想到她的年紀不大,如此倒也能理解。
寧哲洲是純粹為寧遇洲高興。
雖然當年在東陵,作為皇帝的寧寄臣偏心自己兒子,引起不少皇子對寧遇洲有意見。但寧哲洲作為寧氏精心培養為下一任族長的弟子,得到的待遇並不比寧遇洲差,所以他對寧遇洲自然沒有什麼惡感,甚至某時候格外清醒,知道寧寄臣作為父親,不對自己親兒子好,難道對別人的兒子好不成?
“如此甚好,我很久沒回來,聞姑娘可否為我說一下東陵之事?”寧哲洲懇切地詢問。
聞翹頷首,簡單地將東陵的情況同他說了。
寧哲洲聽得愣愣的,敬佩又羞愧地道:“沒想到你們對東陵做了這麼多,多虧有你們,東陵才能保住……”
聞翹理所當然地接受他的敬佩和感激,要不是她家夫君,她才不會全心全意為潛鱗門著想呢。
寧哲洲思索片刻後,說道:“此番聽說大陸出事,我特地懇求谷師叔,才得到機會隨同他一起回來。此次我們應該會在大陸多待一段時間,我會去潛鱗門那邊看看。”
聞翹道:“行,我會告訴潛狩一聲。”
敘舊完後,寧哲洲忍不住看向聞媚這位前未婚妻。
聞媚正在喝茶,見他看過來時,也抬頭看他。
寧哲洲已經長成為元宗真人,不若當年的青澀,見她看過來,微笑道:“許久不見,沒想到聞四姑娘也修煉到元宗境。”
聞媚放下茶盞,突然道:“聽說你是我未婚夫?”
寧哲洲愣住,不知道怎麼接這直白的話。
“不是嗎?”聞媚奇怪地看他。
寧哲洲終於察覺到不對,特別是聞媚那陌生的眼神,彷彿是第一次認識到他,她對自己毫無印象。
“她的記憶被天聖門的聖主封印。”聞翹為他解釋,“等我夫君閉關出來,便給她解除禁制,恢復記憶。”
寧哲洲終於恍然,看向聞媚那張明豔嬌媚的臉蛋,突然想起離開東陵那晚,他約聞媚出來,兩人私底下解除婚約。
這婚約是兩家定下的,雖是父母媒妁之言,但也隨時可以解除,約束力並不重。
當時他的考量極多,決定不拖累她,私下與她協商解除婚約,之後他便離開東陵,也沒來得及同寧氏言明此事。估計在東陵的人眼裡,他和聞媚之間的婚約還是作數的。
寧哲洲心頭有些複雜,看著聞媚欲言又止。
“怎麼,有什麼內情嗎?”聞媚警覺地問,她跟在鳩爺身邊近一百年,為了活下來,養成謹慎小心的性格,任何蛛絲馬跡都能引起她的警惕。
寧哲洲最終決定如實告之:“離開東陵前,我們已私下協商解除婚約。”
周圍的人俱是一怔。
聞媚也怔了下,然後鬆口氣,那張燦若玫瑰的臉難得露出些許笑容,“如此甚好,多謝你告訴我這事。”
寧哲洲見狀,不僅沒有任何喜悅,反而心口悶悶的。
等寧哲洲三人離開後,師無命突然拍著桌子,高興起來。
“師哥哥,你高興什麼?”聞兔兔不解地問。
師無命嘿嘿地笑道:“當然高興啊,看來老天爺還是公平的,不是哪個男人都能平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