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然後喜他之喜、怒他所怒、樂他所樂、氣他所氣……
明明這種一看就凶神惡煞的男人從來不是她的菜的,現在卻覺得喜歡得不得了,甚至連他囂張肆意的一面,都覺得透著一種讓人嚮往的帥氣。
她想起記憶裡曾有個人惡狠狠地對她說過,“你真是理智得可怕,愛上你的人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幸好我只是喜歡你……”
她知道自己確實理智,做什麼事情都有理有據,明明身在其中,但腦袋卻理性極了,為很多事情分析找理由,然後可以讓自己輕易抽身。所以生活中,她理智而安靜,只要人不犯到她,她對誰都能一視同仁。所以對那人的話,她只是沉默了會兒,便將之丟開了。到現在,那人長什麼模樣早就在漫長的時光中遺忘了,唯一記得的只有他這句既失望又憤怒的話,然後,那人便與她絕交,再也沒有出現過。
然而,她的性格又有些矛盾,明明很理智的性子,但被人惹急了,又暴烈得不得了。幸好,因為太過理智,至今能惹得她發怒的人還沒有幾個,所以她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文靜的那種女孩子,不容易親近,也不容易產生惡感。
不知喝了多久,等她回過神時,她發現自己已經望著身旁的男人發呆了很久。
而某個男人在月色中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潮,雖然還在與對面的季淵徐拼酒,但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爾後對上她的眼睛時,又會有幾分害羞地移開視線,一副明顯表裡不一的模樣。
大概他已經在心裡無限歡喜地,但為了不在外人面前失了男人的面子,所以硬撐著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不過若現在沒有外人在,她已經可以想像他像個無賴一樣巴過來求擁抱求撫摸求親吻的模樣了。
大抵,像她這種太過理智安靜的人,只有他這般熱情而主動的人才會讓她的心防輕易為他開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