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了,極不舒服,等他終於將自己放開時,她只能頭暈暈地躺著喘氣。
等氣終於喘勻了,柳欣翎方發現自己已經被某個激動的男人壓在靠窗邊的那張長榻上了,而他正繃著臉,一臉忍耐地扯著她的腰帶,一臉猴急的模樣。
此時丫環們早已乖覺地退了下去,連門都為他們關好了,兩人窩在長榻上,面色潮紅,髮飾凌亂。
“等等,現在是白天……”柳欣翎將手貼在他胸膛上,提醒道。
白日宣淫神馬的,可是古人的大忌啊。
楚嘯天將她的腰帶扯開丟到地上,使得她的衣襟撇開,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肚兜,楚嘯天呼吸重了幾分,低頭輕輕地啃咬著她的鎖骨邊含糊地說:“我不是君子,不用忌諱君子那一套……娘子,我難受……”悶悶地說著,那聲音像是在撒嬌一般。
柳欣翎推拒的動作頓了下,就是這麼一下,已經被楚嘯天尋到了時機,趕緊將她的手抓住舉到她身體上方,他整個身體都擠到她雙腿間覆壓了上來,迫得她的雙腿不得不張開容納他。
柳欣翎到底放縱了他,因為她想到,他們才剛成親不到十天,現在這種時候,應該是現代所說的蜜月期吧?所以蜜月期間男人會頻頻求歡什麼的,是值得原諒的。這麼一想,便不再計較什麼了。
因是白日,彷彿什麼秘密都攤在眼前。柳欣翎微眯著眼睛,看到男人赤裸的胸膛,他的胸肌很結實,肌膚不算白晰,呈現一種微暗白的光滑色澤,看起來很養眼。而她自己此時除了一件外衣鬆鬆垮垮地掛在手臂上,肚兜褻褲什麼的都被急切的男人扒掉了。
外頭陽光明媚燦爛,院子裡的那株柳樹上,一隻小鳥在上頭輕快地叫著。白日的光線十分刺眼,柳欣翎躺在榻上,眼睛被窗外的光線刺得不舒服,不得不伸出手臂擋住眼睛。
柳欣翎輕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因眼睛被手臂壓著看不見,使得感覺十分的清晰,身體一陣陣細密的戰慄感從他的手指撫摸過的地方傳來,襲遍全身,又麻又癢又有些舒服。突然,她的身體一震,差點隱忍不住叫出來。只因為,他的手指插進了她下面的甬道中,然後開始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耐心地讓她很快地溼了下身。
楚嘯天將前戲做得很足,這也是為了防止呆會他進去時弄疼她——這個後果會很嚴重的,所以儘管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也只能先讓她充分準備好。直到感覺她下面溼潤得差不多了,楚嘯天才抽出手,讓自己腫大的器物抵在她溼漉漉的桃源洞前。
柳欣翎雙手捏成拳頭,摒住呼吸,感覺到那個對她而言還是大得難受的東西一寸一寸地推進她窄小的體內,直到它終於將她的下體填滿,兩人都鬆了口氣。
楚嘯天將她壓在眼睛的手移開,俯首看著她潮紅的臉蛋,然後將唇覆在她的眼皮上,用著一種連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溫柔力度,輕輕地烙下一吻。
“娘子,你忍著點……”楚嘯天暗啞的聲音飽含欲要渲洩出來的情慾,十分的撩人心絃。
柳欣翎蹙著眉,慢慢地點頭。她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無非是讓她忍著點,別失手將床砸了。雖然柳欣翎覺得若是他自己也能忍著不要那麼激烈,估計她也不會失控的,只是做愛這種事情,好像男人更容易比女人失控吧?
不過柳欣翎也想起他現在的年紀,才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最難控制的年紀,要他禁慾什麼的絕對不可能,沒看到自從新婚之夜起,明知道她例假來了,還動不動地在她身上蹭來蹭去麼?所以,稍會他可能會失控,自己得警醒點。
楚嘯天得到了她的保證,將她的雙手拉過來虛虛地環在他肩膀上,一手託著她的腰臀,開始撞擊起來。
柳欣翎覺得下體脹得難受,那又粗又硬的東西一下一下地往她體內深處砸,在摩擦間,似乎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