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說相信你就是相信你,今天真的是突然遇到的。只是,她看起來不太好。”說著,盈盈的雙目瞅向男人。
她今天出府去逛逛,順便去買些東西,在路上遇到那位來自倭國的阿蘿宮主,本應該是嬌生慣養的女人,卻一臉憔悴失意,魂不守舍地走在大街上,然後被開陽城裡的一個地痞兒拖到小巷子裡,雖然最後被路過的人救了,但那位宮主也嚇得夠嗆,估計她長這般大都沒有遇到這種事情吧。柳欣翎可以看出那位宮主還是個小女孩一般的單純,這種單純有時候還真的是讓人頭疼。
楚嘯天笑了笑,“娘子,她是倭國未來的大名,如此性情難當大任。若是她一直這般,西南府遲早會被中部的大名吞併,屆時咱們設在西南的據點也會遭到清洗……嘖,真麻煩,這種女人……”
“所以你便教她一些生存之道?”柳欣翎似笑非笑。
“沒有!”某位世子爺理直氣壯,“我只是給她些教訓,讓她以後別太蠢了。”
柳欣翎忍不住失笑,雙目凝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不管他行如何無恥的事情,他從來都是這般理直氣壯,也從來不認為自己這般無恥有啥不好。不過,她就喜歡看他這種壞壞的模樣。
柳欣翎也不是同情那阿蘿宮主,自己的男人都被覬覦了,她現在因為自家男人去對付情敵而認為她可憐,那她就是聖母了,只不過看他緊張的模樣有些好玩罷了。
正用著膳,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季淵徐一臉興奮地從外頭跑了進來,高興地說道:“楚兄,你要的藥弄好了。”
“真的?”楚嘯天雙目一亮。
“嗯,自然是真的。”季淵徐雖然因為沒日沒夜的研究而面容憔悴,但精神卻是極好,那種科學家的瘋狂專研精神,讓柳欣翎都打從心底有些發憷。
“那行,咱們走。”
說著,楚嘯天也不吃飯了,直接起身和季淵徐出去。他要儘快解決這個倭國宮主的事情,絕對不允許他在倭國那一年的時間白費了。也樣也好堵住季淵徐那張總是惹事的嘴,讓他沒事別亂說話。
柳欣翎目送兩男人急步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讓嬤嬤裝一些他們愛吃的糕點送過去,自己與兩孩子繼續慢慢用膳。
第二天,居住在開陽城客棧裡一對年輕姑娘被人秘密送走。
晚上,滾床單結束後,柳欣翎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有些好奇地問:“你讓季太醫做的是什麼藥,能讓那位宮主不再來大楚?”
“嗯……就是改變她的一些記憶的藥。”楚嘯天漫不經心地說,擁著她的腰肢,一隻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
“有這種藥?”柳欣翎大奇,難道季淵徐的醫術高到這程度?怎麼感覺到這個世界這麼玄幻呢?
楚嘯天有些不滿她將注意力放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自己發硬的男性擠進她溫暖的體內,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咱們不管它有沒有用,反正將人送走就行了。要不是皇上希望能控制那女人繼而控制倭國西南的勢力,我也不想費那個心。只要西南的大名不樂意出兵到大楚劫掠,其他的大名只能繞道來大楚,花費的時間更巨,可以為咱們的水軍贏得更多的時間佈局……”
聲音漸漸落下,賬幔內,只剩下男女曖昧的喘息聲。
夏天漸漸走至尾聲,海風漸漸變得涼爽,空氣也不再熱得讓人難以忍受。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柳欣翎拿著一本三字經,對著面前排排坐在兩隻小包子念道。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小包子們奶聲奶氣地跟著讀,雖然有些發音不標準,但在她糾正下,很快便扭正了。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