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也沒見過。”
“我們剛來浮島不久,靈草都還沒弄到幾株,根本沒見過陰神花。”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說,為自己辯解。
裴棲羽一臉陰沉之色,那雙陰蟄的眼睛徐徐地掃過對面的人。
所有被他目光掃過的修煉者,只覺得心臟微緊,這如若實際的目光,刺得人頭皮發麻。
魔天門的弟子站在他身後,嘲諷地看著一幕,覺得這群正道的修煉者都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輩,明明他們做的事比魔門之人更陰險惡毒,卻反過來指責他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
這時,焦君昊冷聲說:“裴公子,我們並未見過陰神花,你如何篤定我們身上有陰神花?”
裴棲羽的視線落到他身上,不禁笑了下,“原來是真武派的焦道友!”
焦君昊雙目直視他,並未因為魔天門的人多勢眾而有所退縮,這等風采惹得在場好些女修忍不住紛紛看他。被師姐護著的範秀秀既高興自己看上的男人是個有擔當的,又不高興那些女修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裴棲羽沒說話,他身後的一個魔天門弟子道:“我們魔天門自有能探測陰神花所在之地的靈器,先前便探測到陰神花在這座浮島,然而當我們趕過去時,陰神花已被人提前取走。”
聽到這話,在場的正道修煉者紛紛皺眉。
他們倒也不懷疑魔天門的人撤謊,因為他們並沒有理由這麼做,畢竟魔天門若是想挑起戰鬥,直接打便是,不必尋什麼藉口。
裴棲羽道:“只要你們交出陰神花,我們自不會為難諸位,亦不會和你們搶浮島上的靈草,你們覺得如何?”
用一株陰神花,換取魔天門的人離開,這交易挺划算的,畢竟陰神花對他們的用處不大,反倒於修魔道的修煉者有莫大的好處。
但問題是,誰取走了陰神花。
一時間,在場的正道修煉者懷疑地看向周圍的人。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依然不見有人主動交出陰神花,魔天門的弟子看向他們的目光越發不善。
裴棲羽遺憾地道:“看來你們還是想打一場,那便打罷。”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身後的魔天門弟子紛紛祭出武器。
焦君昊忙道:“裴公子,這浮島如此大,島上的修煉者不少,你如何篤定陰神花是被我們帶走?或許得到陰神花的人,早就提前將之帶走了呢?”
“不會!”裴棲羽淡聲道,“這座浮島出現時,我魔天門的弟子已守在浮島外,無人離開浮島,提前取走陰神花的人,定在你們之中。”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臉色大變。
如果裴棲羽並未騙他們,那這次裴棲羽帶來的魔天門的人比他們想像的要多,憑他們這些人,根本無法打贏他們。
焦君昊皺起眉,沒有再說話。
其他人神色露出焦急之色,雖然正魔兩道素來水火不容,見到魔道之人,他們都有責任將之驅逐斬殺。可若是事關自己性命,明知道打不過還勇往直前,那不是正義,而是愚蠢。
眼看裴棲羽的耐心一點一點地消耗完,就要出手時,一個元宗境修煉者突然道:“裴公子,我們可以證明陰神花並不在我們身上。”
裴棲羽看他,“你如何證明?”
那修煉者道:“可以讓你們檢視我們的儲物袋。”
此話一出,在場的正道修煉者頓時譁然,下意識地抗拒這種事。
儲物袋於他們而言十分重要,如何肯將之攤開來任人搜查?這不僅關係到自己的秘密會暴露,同時也關係到修煉者的尊嚴問題。
幾乎大半的修煉者都朝那提議的人怒目而視,倒是有小半部份的人覺得此法可行。這群認可的人,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