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聞兔兔,明明就是一隻小兔砸,竟然說是八階妖兔。如果盛雲深不問,他們一直將聞兔兔當成小姑娘養的妖寵。
聞翹漫不經心地嗯一聲。
聞兔兔吃的是極品靈丹,啃的是高階靈草,喝的是各種靈酒,連名門大派的弟子都沒它吃得好,過得舒坦,整就是用天材地寶餵養出來的,若是修為還不漲,豈不是對不起它吃過的那麼多好東西?
秦紅刀倒是沒什麼意外。
自從發現聞兔兔是一隻變異妖兔後,她就時不時見聞翹餵它吃極品靈丹。可以說,聞翹吃什麼,聞兔兔也吃什麼,從來沒有落下聞兔兔的口糧,被這麼多好東西滋養,變異妖獸想進階是輕而易舉之事。
當然,這也是因為聞兔兔現在等級太低,修為容易漲之故,等以後修為上去,想再漲就不會這麼容易,除非有更大的機緣。
不過看寧遇洲的本事和手段,想要養只變異妖兔並不難。
尚鴻朗兄妹倆和盛雲深盯著聞兔兔看了會兒,紛紛感嘆這年頭人不如兔,然後該幹嘛就幹嘛了。
幾人說說笑笑間,酒肆又進來幾個客人。
尚鴻月不經意抬頭看去,突然臉色沉下來。
“喲,這不是尚家妹妹嗎?”
一道柔軟嬌媚的聲音響起,尚鴻朗直覺皺起眉,秦紅刀和聞翹臉上一片平靜,只有盛雲深一臉茫然地抬起頭,等看到王綺容那張綺麗的臉,不免想起她隨身攜帶的那尊聖級丹爐。
他的雙眼噌地發亮,熱切地盯著她。
王綺容笑容可掬,目光在幾人身上一掃而過,在聞翹身上停了會兒。
見盛雲深突然變得熱切的眼神,王綺容早已習慣,雖然不當回事,卻也覺得是應該的。她笑盈盈地走過來,笑著說:“幾位是尚家妹妹的朋友嗎?”
她的態度讓尚鴻月十分不高興,也不習慣,用生硬的語氣道:“王姑娘,我和朋友在這裡喝酒,你突然過來打擾,讓我很困擾。”
王綺容神色未變,彷彿很習慣尚鴻月這種冷硬的態度,和她的笑臉迎人相比,尚鴻月的態度在周圍的人看來,便是不識好歹。
酒肆裡的其他客人紛紛看過來。
如今丹會剛結束,王綺容這玄級丹師第一名的風頭還未退去,認識她的人不少,當下看尚鴻月的目光都有些指責,彷彿在說她不識好歹,人家丹師給臉不要臉。
尚鴻月的臉色發青。
尚鴻朗見妹妹又要吃虧,雖然有心幫妹妹,但這是兩個女修之間的戰鬥,若是他冒然開口,事情便會不一樣,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這位姑娘,你打擾到我們了。”秦紅刀將手中的酒盞往桌上一放,發出咚的聲音。
那一瞬間,秦紅刀毫不客氣地將自己高階修煉者的威壓外放。
酒肆裡的客人瞳孔微縮,忙不迭地縮回腦袋,整個酒肆安靜無聲。
王綺容的俏臉沁出細密的汗珠,身體僵直,無法動彈,直到那落到她身上的威壓收回,她僵著臉,利落地說道:“是晚輩打擾了,尚妹妹,我先走了,改日再找你聚。”
說著,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沒有一絲猶豫。
這等能伸能屈的性格,也頗教人欣賞。
尚鴻月嘀咕道:“誰要和你聚?我們可沒這麼熟。”說著,她看向秦紅刀,雙眼發亮,誠懇地致謝,“秦姑娘,剛才多謝你。”
秦紅刀笑了笑,沒說什麼。
她向來不屑以勢壓人,從未因自己的修為高而欺壓修為低的人,若非王綺容不請自來,而且那隱約落在聞翹身上若有似無的眼神過於怪異,也不會將她驅趕。
秦紅刀看向正在喝酒的聞翹,眼中露出幾分深思之色。
王綺容不過是個插曲,很快他們便將之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