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今兒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你們沒事就好。”靖王妃憂心忡忡,拉著謝錦瀾檢視了下,發現小傢伙雖然受了驚嚇,但好歹並有受傷,方安下心來。謝錦瀾是長公主唯一的嫡子,若是他在靖王府門前發生個什麼意外,雖然不關靖王府的事情,也難免讓他們心感不安。
安陽王妃勉強笑了笑,說道:“勞煩姑姑掛心了,季太醫說了欣翎只是摔傷了腳,養些時日便好。還有,這事兒就不必告訴靖懿太妃了,免得她老人家掛心。”
聞言,靖王妃點點頭,然後轉頭朝一旁的季淵徐說道:“今天勞煩季太醫了。”
季淵徐正開藥方子,聞言將手中的筆墨放下,悠悠地起身拱手說了句不客氣。那不急不徐的模樣,怎麼看都給人一種慢悠悠的感覺。靖王妃已經習慣他這模樣,也不以為意。
說了會兒話後,柳欣翎的腳傷已經包紮好了,原是想出來拜見長輩的,但被靖王妃制止了。
“你且歇著,沒什麼事就別折騰了。”靖王妃溫和地說道:“太妃那邊你不用擔心,她老人家會知道你的孝心的。啊,今天你就乖乖呆在這裡休養,稍會我讓惜幽那丫頭來陪陪你。”
主人都這麼說了,安陽王妃和長公主也讓柳欣翎歇著,柳欣翎只能應了聲是,在別人家宅起來。
又說了會兒話後,眾人便隨著靖王妃一起去靖懿太妃那兒給她老人家請安,只有柳欣翎被留了下來。謝錦瀾原本是想要留下的,但楚嘯天很不客氣地直接將之拎出了門外,拒絕他再接近他家娘子。楚嘯天發現,他家娘子幾次三翻發生了意外,好像都與謝錦瀾有關,簡直是個掃把星,以後絕對要分開這兩人。
等眾人都離開了,楚嘯天看著還忤在屋子裡的季淵徐,挑起了眉。
“還有事?”怎麼還不滾?楚嘯天臉上明晃晃地寫著這幾個字。
季淵徐溫溫和和地笑道:“楚兄,難得今日碰到,小弟有些話想同你聊聊。離京半年,沒想到楚兄竟然成親了,小弟在此祝賀楚兄與嫂子百年好合。趁這機會,小弟給你送些禮吧,不知道楚兄喜歡什麼。”
楚嘯天一聽,臉色就黑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些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既然那麼閒,同我一起出去一趟。”
“誒?”
楚嘯天沒有給他解答,而是直接轉身,看到柳欣翎面色蒼白地坐在榻上,不由一臉的心疼。
楚嘯天走過來,摸摸她的臉,見她蒼白的臉上露出溫婉的笑容,也跟著笑了下,可是剩下的更多是難以言喻的心疼。
“怎麼了?”柳欣翎見他不作聲,挑起眉問道。
“沒事,娘子,我先出去一下,稍會再回來。”楚嘯天說道,傾身在她仰起的臉蛋上烙下一個輕輕的暖吻。
柳欣翎抿抿唇,臉上浮現一朵紅雲,丫環和季淵徐都在呢。
彷彿是感覺到她的視線,季淵徐朝她禮貌性地笑了笑,臉上卻未有其他表情。
等楚嘯天親完後轉過身,英俊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看得屋子裡的丫環都有些心驚肉跳的,連季淵徐這種遲鈍的人也不由跳了跳眉。
出了門,季淵徐拎著藥箱慢悠悠地跟著,問道:“楚兄,咱們要去哪裡?”
“去看那匹發狂的馬,剛好,你會醫術,去幫我查查情況,看那匹馬怎麼會突然發狂。”此事雖然靖王府的人也會去查明,但楚嘯天覺得自己還是比較信任季淵徐的醫術。
季淵徐嘴巴抽搐,“楚兄,我是太醫,不是獸醫。”這男人總是這麼不客氣,難道不知道太醫和獸醫是兩個不同的行業麼?
“那有什麼,你就將那匹馬當成病人看看病就行了,反正同樣都有四肢和身體,臉上也沒有多一隻眼睛。”楚嘯天渾不意,“哼!若是讓本世子查出是哪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