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翎被他癲狂的動作撞得有些暈眩,伸手想推拒,卻被他快一步用力將手箝制在頭頂。睜開因為太多的快-感而氤氳的眼睛,模糊的光線中,身上的男人一張英俊的臉染上潮紅,面如冠玉,陷於情-欲中難以自撥,讓她一時間不忍心將他推開。
當他深深佔有她時,他在她耳邊沙啞地低喃:“翎兒,一直這樣好麼?”
一直這樣好麼?
她有些茫然,一直……怎麼樣?
很快的,她的疑問被他帶來的情潮弄散,身體裡腦海中,只剩下這個男人。
天色越來越暗,臨窗前的長榻上,兩條赤-裸的身影交疊,粗重的喘息交雜著破碎的呻-吟。在他幾番佔有肆掠之後,柳欣翎像一攤春水般癱在床上,水眸微闔,四肢酥軟,腦中仍有幾分暈眩,整個人懶洋洋地一個字也不想說。
一具光滑赤-裸的身軀倚在她身畔,男人的大手為她撩開鬢邊汗溼的發,然後掬起她一縷烏黑順滑的長髮慢慢地把玩著。
“娘子,你還好吧?”楚嘯天關心地問,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饜足。
柳欣翎眯著眼睛昏昏欲睡,輕輕地嗯了一聲。
楚嘯天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趴靠在自己胸前,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美背,抱著這個女人,心裡越發的滿足,不由輕聲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在楓樹下笑得很好看……很久了我都記得那一幕,因為你,那天我才撐過來……”
“什麼?”柳欣翎微微撐起身,睜大眼睛看他。只可惜,黑暗中,她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他的輪廓,並不清楚他的表情是怎麼樣的。
楚嘯天笑了笑,“翎兒,成親之前,我見過你了。”
柳欣翎點頭,“嗯,幸好那時我沒有告訴我爹孃你竟然膽大包天地去爬我家的牆。”那時她驚怒交加,心裡頭並不看好這段婚姻,哪曉得這男人原來還有這麼多面。
“不是這個!”楚嘯天的臉有些紅,幸好現在沒有點燈,不然又丟臉了,“我那時不是想弄清楚被皇上指婚給我的女人是誰嘛。爹和娘他們並未同我商量就讓皇上給我指了婚,我自然不樂意自己娶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因為除了……我不想娶其他的女人,所以就想去看看我要娶的女人是誰,若是不合心意的,我就去找皇叔收回聖旨,可誰知,會在那裡看到你……”然後,不過是看得入了神罷了,竟然被不知道哪裡飛來的東西給砸下了牆。
想著,楚嘯天有些怨懟,“娘子,你那時那隻茶杯砸得我很疼的。”
“活該,誰讓你當時幹那種混蛋才會乾的事情!”柳欣翎說著,順著記憶摸摸他當時被砸到的額頭,算是事後安慰。
某位世子爺很快便被順了毛,又一臉喜滋滋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那你第一次在哪時哪裡見到我?”柳欣翎繼續好奇地問,既然第一次見面不是在柳家,那麼她想不起在哪裡同他見過面,然後讓他產生了臆想。感覺,怎麼那麼的奇怪呢?
“兩年前。”
楚嘯天說了個時間後,接著就閉上嘴了。柳欣翎繼續追問,楚嘯天卻怎麼也不肯說,甚至理直氣壯地說,這種事情說得太白就不美了,所以他不說。
柳欣翎氣得暗暗磨牙,再一次確定這男人就是偷-窺狂!
“娘子,我才不是偷-窺狂!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的!”楚嘯天理直氣壯地說。
柳欣翎撇撇嘴,她已經懶得理會這爺世子爺理直氣壯去看什麼東西,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方將仍膩在身上繼續溫存的男人掀到一旁。
“我餓了。”
楚嘯天一聽,對她將自己掀開的舉動沒有任何不滿,趕緊下床穿了衣服,然後到外頭去吩咐丫環準備晚膳,吩咐完後,自己又馬上跑回來,取了她套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伺候她穿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