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一臉血,有這麼誤會別人意思的麼?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
“這就是了,盧公子,病人要安靜!”季淵徐又恢復臉上溫和的笑容,開始給他塗上自己發明的秘藥,自然使得傷患又慘叫起來,再拿繃帶給他纏受傷的手骨,“盧公子,你是男人,別像被殺的豬一樣慘叫了,很吵啊。雖然這藥塗上去是疼了點,但效果可是有保證的,包你三天就消瘀了。”
“……”盧文祖的叫聲嘎然而止,一張臉青紅交錯,好不精彩。
看到這情景,旁邊的人頓時乖巧不已。這太醫雖然挺二的,但某些時候,卻嘴巴卻犀利得好凶殘啊。
當季淵徐處理到楚君弦的傷時,靖王及靖王世子等人形色匆匆地過來了,看這速度,可見他們是一接到下人傳遞來的資訊就馬上過來了。
安陽王見他到來,趕緊站起來歉意地說道:“靖王叔,真是對不起了,嘯天他……”
今天本是靖懿太妃的壽辰,偏偏他兒子脾氣又犯了,在別人家動手,如何讓他不震怒?特別是看到楚君弦等人的慘相,加上另外四名被打的也是京中各個世家的公子,怕他們家長追究起來,到時連他也吃不消啊。雖然安陽王是想息事寧人,讓兒子去倒個歉的,但一看兒子那表情,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靖王很快地制止了他的話,只是問道:“是誰先動的手?”
“是我!”楚嘯天沒有推諉,坦然承認。
靖王看了眼屋子裡幾個鼻青臉腫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是不是君弦和嘯天又鬧著玩了?沒事沒事,年輕人嘛,精力旺盛,難免會磕磕碰碰的。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他們是越打感情越好。景陽,你也別斥責嘯天太多,男孩子嘛,皮糙肉厚,不礙事的。”
“……”
聽到靖王的話,安陽王漲紅了臉,楚嘯天楚君弦等人一臉木然,風中凌亂,心中攥拳爆吼:嗷嗷嗷嗷!!!神馬叫“床頭吵架床尾和”?!他們又不是夫妻!!!!
靖王世子撫額,決定無視自己不著調的父親,開口說道:“君弦,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你帶著你的朋友和嘯天打架了?你是長輩,怎可以與晚輩打架呢?”靖王世子掃了眼那幾個受傷的公子,那臉被打得真是夠精彩的,想起他們的身份,估計這事情不能像自己父親說的那般簡單解決了。
“大哥,我……”楚君弦有些委屈,他雖然比楚嘯天長一輩,但年齡可比他還小哎。
已經包紮好傷口的吏部尚書的公子盧文祖第一個站起來,神色微惱,說道:“靖王世子,你這話就不對了,誰人不知安陽王世子的脾氣?當時可是季太醫自己先撞了上來,甚至還弄折了我的手。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安陽王世子竟然二話不說就動手了,不講理也有個度吧?”說著,盧文祖斜睨了眼滿臉臊紅的安陽王,意思不言而喻。
楚嘯天冷笑,“本世子率先動手又怎麼樣?像你們這種嘴巴不乾不淨的東西,你們父母沒時間管你,本世子不介意代他們教訓你一頓。”
盧文祖等人面色難看起來,楚嘯天這是將人家父母給罵上了。
“嘯天,閉嘴!”安陽王喝了一聲。
楚嘯天哼了一聲,坐回了原處,只是神色仍是難看得緊,彷彿被打的是他一樣。
季淵徐看罷,拎了藥箱過來,說道:“楚兄,小弟為你清理一下傷口吧。雖然他們幾個打你一個有些失公允,也沒有將你傷得怎麼樣,但你眼角青了一塊,若是王妃和嫂子見著了,可得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