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欺負她兒子,但也是知道兒子那拉仇恨的德行,現在是在別人府裡,又是太妃的壽辰,接下來怎麼都得看好兒子不能讓他去惹事了。
不過安陽王妃也不能一直守在這裡,便吩咐兒媳婦道:“欣翎,你看好他,別再讓他出去惹事。等席宴完後,咱們再一起回府罷。”
柳欣翎溫馴地應了聲是。
安陽王妃拍拍她的手背,心裡有些寬慰。兒媳婦今天雖然很倒黴受了傷,但因為她的出現,讓事情往好的方面發展,而且也得到了靖懿太妃的喜歡,讓她備感有面子。誰人不知道太妃雖然對誰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其實最是挑剔了,很少有晚輩能得到她老人家這般喜歡的。
“娘,我才用不著人看。”楚嘯天皺起眉,一臉不滿的模樣。
“你呀,都娶媳婦的人了,哪能這麼衝動呢。”安陽王妃佯怒地戳戳他,“明知道今兒是太妃的壽辰,你還挑起這種事情,你爹可是非常生氣呢。回府時,你爹若是罰你去跪佛堂,你也別同他倔,乖乖地去跪,娘再給你求求情,也不用跪多久。”
楚嘯天一聽,眉都聳起來,一副就要發作的模樣。柳欣翎從他背後用手指按住他的背部,瞬間動彈不得。
於是,安陽王妃很滿意兒子的聽話,又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等安陽王妃離開後,柳欣翎方移開了手指。
楚嘯天有些憋屈地看她,神色雖然仍是兇狠,但她並不怕。果然,楚嘯天瞪了幾眼,最後慢慢平息下來,然後一把將她摟到懷裡,雙手卡在她腰肢上不放。
屋子裡的丫環眼觀鼻鼻觀心,埋著頭當作沒有瞧見。
柳欣翎拍拍他的後背,給他順順毛,問道:“你不用和爹孃一起過去太妃那兒麼?”
“不用了,鬧出這種事情,爹不會希望我現在出去丟人現眼。”楚嘯天懶洋洋地回答。
所以他就直接和自己窩在這裡了麼?柳欣翎有些好笑,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哼,反正和那些人虛與委蛇也不自在,不用去我還樂得清閒呢。”楚嘯天將她攬緊,一隻手偷偷地從她柔軟的小腹往上摸,趁機吃豆腐。
柳欣翎有些害羞,很堅定地將他快要罩在她胸部上的手拿開,現在還是青天白日呢,這男人想幹什麼?
“你先前和季太醫去查出什麼了麼?”柳欣翎繼續問。現在除了他們兩人,守在房裡的都是心腹,所以說話也不用顧忌什麼,況且這種事也沒啥好顧忌的。柳欣翎想起先前季淵徐原本也想跟來同楚嘯天敘敘舊情的,結果被楚嘯天一腳踢走了,加上太妃也讓人叫他過去,只能依依不捨地走了。
“嗯,查到了點東西。不過,那些人做得很巧妙,線索斷了。”
楚嘯天目光幽深。他將季淵徐拖過去一起查那馬發狂的原因,倒是查出來了些東西。季淵徐說馬先前吃的草料中有一種專門讓馬發狂的草,不過吃得少,平常時候倒是不會發作,只有馬聞到一種荀花的味道,馬體內的那種草才會發作。可是,當時人太多,也不知道是誰身上佩戴了有荀花花香的香包。而且他讓楚一楚二去追查先前餵馬的小廝,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使得線索就這麼斷了。
看來,不管這事情是政敵做的還是安順王做的,或者是哪個想害長公主之子的人做的,手法都挺隱秘,倒是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實在是可恨!
柳欣翎窩在他懷裡聽著,不一會兒覺得熱了,終於沒法忍受地將他推開,讓墨珠給她倒了杯水,正喝著,突然見某位世子爺也湊過頭來,將她端著水杯的手轉了個地方,那杯水移到了他面前被他喝了。
柳欣翎有些澹間接接吻也不是這個法兒,而且他做得自然,反而讓她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無奈,只能讓墨珠再去倒了一杯水。柳欣翎秀氣地喝著水,等喝完了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