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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嘯天糾結了,說道:“娘子,今晚咱們睡哪兒?”
柳欣翎瞥了他一眼,“你去睡客房。”
“哦……”沮喪的聲音。
雖然因為孩子的初次胎動讓夫妻倆又做出了些囧事,但他們是主子嘛,所以後續的工作就交給苦逼的下人了,而夫妻倆開始興致勃勃地體會為人父母時,孩子初次的胎動。也許是因為確定裡面懷了兩個的原因,孩子一直很安份地待著,沒有動過,直到現在五個月了,才讓他們第一次感覺到胎動。
不一會兒,世子妃肚子裡的孩子動了的訊息整個府裡的人都知道了,可見某位世子爺的宣傳能力有多強——難道不是因為又將床毀了而被管家問緣由時挖出來的麼?
聽到這個訊息,閒得只能在琢磨什麼陰損害人的藥物的季淵徐也跑來圍觀了。
別看這位太醫醫術高明,但他可是極少接觸過孕婦的——京中沒有哪個大臣敢拿自己妻子和孩子的生命開玩笑,妻子懷孕了,絕對不會找這位不靠譜的二貨太醫,所以至使季太醫對胎動這事兒十分的好奇與興奮,那表情,就好像這時候是他的妻子懷孕、他的孩子胎動一樣。
“嫂子,小侄子和小侄女動了麼?楚兄,有什麼感覺?”季淵徐興奮地問。由於男女有別,他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詢問楚嘯天的感覺。因為楚嘯天總是和他叨唸一定是龍鳳胎什麼的,季淵徐被洗腦多了,也稱呼裡頭的孩子為小侄子和小侄女了。
“像小蟲子!”楚嘯天很二地說。
“……”
季淵徐默默地將那隻金蟲子從袖子裡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拿了一把半枯的金錢草放到金蟲子面前。那隻金蟲子聞到草藥的味道,猛地蹬著兩條細長的後腿撲上去叨住一棵金錢草,那惡虎撲羊的架勢,讓人不由懷疑這位太醫到底是怎麼虐待南夷人奉為神明的聖子的,明明聽說聖子十分金貴,不是名貴的草藥絕對不會吃的,可是現在,金錢草這種這麼廉價的草藥都啃得這麼香,若是讓南夷人看到,還止不定怎麼心酸飆淚了。
“楚兄,是不是像小金這樣動?”季淵徐說著,拖著金蟲子正在啃的那棵金錢草,然後那隻金蟲子只能蹬著腿邊朝季淵徐嘰嘰地叫著,邊追上去啃,在整張桌子上爬來爬去,看起來很可愛。
楚嘯天蹙著眉,怒道:“怎麼可能?別拿這種沒節操又容易被人誘拐的蟲子來形容本世子的孩子!”
柳欣翎:=__=!難道你在意的就是這個?特麼的想揍他一頓……
“哎?不是麼?蟲子不是一般像這樣爬麼?難道小金做得不好?”季淵徐很驚訝,然後因為金蟲子做得不好,很殘忍地將金錢草沒收,沒吃飽的蟲子頓時整個身體頹然地倒在桌子上,像只死蟲子一樣任楚嘯天怎麼戳都沒了動作。
柳欣翎覺得她看不下去了,再聽這兩二貨的話,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忍不住將桌子給砸了。以後誰再敢和她提蟲子,她就跟誰急!
“嘿,我說,你這麼想感受胎動,幹嘛不去娶個女人搞大她的肚子不就知道了?”
楚嘯天端著茶杯喝了口熱血,愜意地說,內容不改他流氓的本質。
最近春雨太頻繁,不能出去,顯得很清閒。當然,最清閒的還是不能再往山上跑的太醫。
季淵徐也捧著熱茶呷了口,嘆了口氣說,“談何容易?我想要的娘子,是能陪我上山下海,走遍大江南北,進得廚房,出得廳堂,打得了流氓,殺得了刺客,應付得了極品親戚……”
“……”
柳欣翎和楚嘯天兩人同時呆滯了:=__=!這位太醫以為他娶的是老婆還是超級管家?不,超級管家都做不到這程度吧?
“楚兄,你有認識這種女子麼?有的話,若是不嫌棄,小弟我馬上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