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點都不缺,就算怕鬼怕得要死,又總是忍不住想要看……
奚辭直接吻住她絮叨的嘴,將她揉到懷裡。
於是接下來她再也沒有精力問東問西了,只能被他壓在身下承受那有力的佔有,每一次的挺進,都會讓她有種要撐壞的感覺,可偏偏那起像潮水一樣不斷地拍擊的快感彷彿要將她淹沒,再也沒有思考的時間。
好不容易想到什麼,她伸手汗溼的手,往旁邊摸索了下,被他抓回來時,手上已經勾住了一條繩子,繩子那端繫著一方小印。
“風、風水印鑑……給你……”她喘了口氣,突然他沉下腰壓過來,頂得她聲音都有些破碎,忍不住氣惱地撓了他一下,“慢點,聽我說。”
奚辭一點也不想聽她說,只想繼續做下去。
他不是慾念重的男人,以前從來沒有生起過這種慾念,直到發現愛上她後,每次遇到她,身體隱約有些浮躁,忍不住想要碰觸她,做這種親密的事情。
將她轉了個身,他從她身後挺身進入,叼著她背後一塊嫩肉,含糊地道:“這東西你帶著……我不需要……”
鬱齡腦子已經有些糊塗,身體都軟在他身下,承受著那一下一下地進擊,只覺得這男人的那活兒比普通人的份量要大,和他俊秀的樣子一點也不相符,特別地猙獰可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妖,天賦異稟,每次都會讓她覺得很辛苦。
糊里糊塗間,她說了句實誠話,“不是給你的……是、是給米天師的……”
奚辭:“……”
還沒結束時,她就已經被他做得崩潰得求饒了,直到睡著後,還能感覺到他深深地抵在她身體裡,霸佔著不肯出來。
心裡委屈得要命,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神經病,難道是因為要分開了,所以他想要一次做個夠?
被認為發神經病的奚展王心裡一股邪火發不出來,抵頭看著已經睡得香甜的她,而且她壓根兒沒意識到什麼,簡直是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兒發。
感覺到身下某處絲毫沒有軟化下來的東西,再看她睡得香甜的樣子,如此反覆幾次,斟酌再三,只好忍著那股慾念起身,到陽臺上打坐散去那積攢的精氣。
直到平復所有的慾念後,方才進衛生間擰了乾淨的毛巾給她擦身。
第二天,鬱齡被叫醒時,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忍不住直打哈欠。
江禹城、李秘書早就起了,過來接人時,看她木著臉坐在餐桌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吃早餐,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江禹城忍不住瞪了奚辭一眼,心裡暗罵他禽獸。
都是結過婚的男人,哪裡不知道其中的門道。
奚辭無視了岳父的眼神,對他們道:“你們吃早餐了麼?一起吃點。”
奚辭的早餐做得多了,江禹城和李秘書自然不客氣。
一會兒後,餐桌上多了兩個人,江禹彬和米天師同樣不客氣地過來蹭早餐。
奚辭眯著眼睛看米天師那副歡快的樣子,慢條斯理地給鬱齡盛了碗蓮子粥。
米天師猶自不知大禍臨頭,熱情地和鬱齡搭話,得知她要將風水印鑑借給自己使用,那是喜出望外,要知道風水印鑑可是玄門法寶,可通陰間,到時候指不定能派上用場。
果然大小姐還是很體貼的,比某隻妖要好多了。
吃完早餐後,江禹彬一抹嘴巴,說道:“車子就停在門口,你們可以走了。”
聽到這話,江禹城怎麼不知道這弟弟不放心自己,所以特地過來盯人,然後蹭頓早餐罷了。
他冷冷地看他,說道:“江禹彬,你年紀一大把,也該考慮結婚的事情了。這次回去,我給你留意一下b市的名媛,你要是不喜歡,也可以挑小家碧玉,咱們家不講究什麼門當戶對,婚姻自由,只要你看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