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奚辭收回盤龍藤,雖然又受了傷,但卻顯得格外高興的樣子,見她有心要保護自己,還很自覺地退到她身後,一臉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像個小白臉一樣,心安理得地由著個女人保護。
眾人:“……”
這隻妖尼瑪不要做得這麼不要臉吧?你作為大妖的逼格呢?
鬱齡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看清楚天師的攻擊,甚至能憑手中的誅魔劍擋下對方的攻擊,心裡先是有幾分驚訝,很快便明白了。
這是她體內的通靈一族的血脈在作祟。
就算她沒有特地學過通靈一族的術法,身體的資質卻依然比普通人要好,從小到大,明明懶散成性,但只要小叔教她的東西,她一學就會,還能學以致用,連小叔都說她是個天才,渡厄鈴和風水印鑑,也是越用越順手。
明明天師的很多術法攻擊,普通人壓根兒看不清楚,她卻能看到,甚至知道它們的軌跡。
通靈一族的天賦太可怕了,怨不得連蒼天都不予其壽,欲斷其血脈。
異聞組的天師和黑龍的天師再次展開鬥法,那邊蘇鸞也和那鬼王不相上下,兩鬼身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看著頗為滲人。
鬱齡橫劍在胸,護著身後的妖,神色沉凝,眼觀八方,時不時地抽冷箭,中途還救了異聞組的一個年輕的女天師。
那女天師看鬱齡的目光儼然就是個腦殘粉,心裡已經要決定萌上這位大小姐了。
爸爸是總裁,老公是大妖,本身的戰鬥力更是不俗,連大妖都心甘情願地站她身後由她保護,簡直是女人嚮往的人生贏家境界。
普通人能做到這一步,非常了不起。
就在這打得如火如荼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整齊有序的腳步聲。
然後,鬱齡頓住了。
因為她看到她家小叔威風凜凜地帶著特殊部門的戰隊將這地方圍起來了,看那些兵哥身上配備的武器,荷槍實彈,就算是天師也要被轟成渣好麼?
這個世界最厲害的還是人類發明的熱武器。
一般情況下,鬼可以用鬼氣卡住人類所用的軍火武器,讓它們壓根兒就沒辦法轟人,可是沒有鬼的干預,那就算是手段通天的天師,也沒辦法保證在這麼多槍口的對著下,還能全身而退。
彼此雙方都有鬼奴,鬼奴互相盯著對方,沒讓它暗中使壞,所以這會兒,兵哥們只要開槍,小命就得交待在這裡。
黑老大等人不得不停下攻擊。
看到特殊部隊的人到來,左逸等人也鬆了口氣。
江禹彬安排人配合天師去將黑龍堂的那些天師用天師所制的特殊武器控制住,做完這一切後,目光一轉,就轉到了旁邊站著那兩個像沒事人一樣的人和妖身上。
江禹彬黑著臉走過去,看向奚辭的目光格外不善。
奚辭默默地抹去嘴角的血,用非常和煦愉悅的聲音道:“小叔,好久不見了。”
江禹彬眼皮一翻,做了一件和他哥一樣幼稚的事情,“你誰啊?我可沒有一個作為妖的親戚,別鬱便亂喊人啊。”說著,又瞪向鬱齡,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問,“為什麼每次危險的地方都有你呢?你不是演員麼?來湊什麼熱鬧?”
剛才他過來時,看到正在放冷箭的侄女,吃驚得差點沒一槍蹦了被她保護在身後的妖。
尼瑪他當妹妹一樣養大的侄女找了個妖當老公,這也太坑叔了!好好的人類,怎麼就成了妖了呢?
更過份的是那隻妖!
你是妖吧,竟然還要個女人保護,不覺得羞恥麼?恥度都要破錶了!
鬱齡非常淡定地道:“我在附近拍戲,今晚就住在這鎮裡的酒店啊。”
江禹彬黑著臉,“你們導演是誰?改天我要去找他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