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實在是一言難盡。
回想昨晚的情況,她將臉埋在被窩裡。
“鬱齡?”
床微微下陷,然後是一隻手拉開她的被子,摸了下她的腦袋,“要不要吃點東西?還是繼續睡?”
鬱齡窩在被子裡,一會兒後,聲音悶悶地傳來,“幾點了?”
“十二點了。”
“……阿婆呢?”
“吃過早餐後,就去六嬸的店裡找六嬸說話了,說中午在六嬸家吃飯。”他的聲音多了幾分笑意,明白她介意什麼。
鬱齡鬆了口氣,掀開被子,扭頭看著坐在旁邊的男人,對上他含笑的目光,俊雅斯文的模樣,乾淨明晰,特別地適合演瑪麗蘇劇中的校園白馬王子的那種蘇破天的角色,走到哪裡都能讓小姑娘尖叫。
可是她沒忘記他昨晚特別男人的一面,和白天時簡直不像是一個人。
怎麼有人能如此兩面性呢?穿上衣服時就是個乾淨清爽的大男孩,在床上脫了衣服就是個非常n的狂野男人。
奚辭此時完全沒有昨晚在床上的那種既妖冶又男人的模樣,渾身乾淨整齊,微笑的樣子特別地溫雅柔和,將她拉了起來,說道:“先洗漱,吃點東西再睡。”
她瞅了瞅他,面無表情爬起身,下床的時候因為扯到某個使用過度的部位,臉皮抽搐了下,繼續維持著平靜的模樣慢吞吞地挪進衛生間。
他跟在她身邊,看她慢吞吞前行的模樣,意識到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終於臉紅了。
鬱齡發現他跟著一起進了衛生間,忍不住抬頭看他。
奚辭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做了什麼,忙退出來,對她說道:“我給你找衣服。”
等衛生間的門關上,鬱齡才轉頭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有點糟糕,脖子上有幾個很重的印記,拉開身上的睡衣領口,很不意外地看到那些曖昧的痕跡,再一次懷疑:昨晚那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偷吃了什麼違禁藥?
話說,28歲的男人已經可憐到需要吃藥了麼?
可他看起來好像沒有很虛的樣子啊。
抱著各種突破天的疑問,下樓去吃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的時,她坐在餐桌上,看著奚辭為她忙前忙後,問道:“昨晚你……”
奚辭的臉瞬間紅了,好像不太敢看她,吱吱唔唔地說道:“我、我和六叔多喝了幾杯酒。”
鬱齡恍然大悟,“你不能喝酒?”
……不是的。
奚辭找不到反駁的話,只好道:“是這樣,我的體質不太能喝酒。”
“嗯,那以後就少喝點。”她一臉理解地點頭。
“嗯……”
奚辭艱難地應了一聲,繼續給她端還熱騰騰的飯菜,然後坐在一旁陪她一起吃,算是他的午餐吧。
鬱齡邊吃邊仔細看他,這段日子天天和他吃飯,她已經明顯摸清楚他的愛好,他的口味偏淡,甚至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不太愛吃肉類,能長得這麼高大,也算是不錯了,而且不科學的是,身材非常好。
吃素能吃出這種好身材麼?
想到這裡,她伸向一旁的蜜汁小排的筷子夾了一筷小排,然後放到他碗裡,見他驚訝地看過來,很淡定地道:“葷素搭配,比較有營養。”
奚辭頓了下,然後朝她微笑,面色不變地吃下那塊小排骨。
鬱齡又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給他夾菜什麼的了。
吃過飯,鬱齡捧著一杯茶窩在走廊下吹風,一邊欣賞著院子裡的奇花異草,微風吹來滿院花院,實在是一種享受。
奚辭在廚房裡洗碗,金剛鸚鵡飛過來,落在琉璃臺上,嘎地叫了一聲,然後清清喉嚨,壓低了聲音道:“奚展王,你還好吧?”
奚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