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聰明睿智,怕今天的事情不好收拾了。
“這事說來我臉也臊得慌,就怕皇嫂你笑話我,當年烜兒隨他父王到鎮南侯府給我祝壽,卻不想這小冤家和菲兒一起玩了幾次,後來恰巧救了菲兒一命,讓菲兒記住了。唉,也是菲兒她不好,因著那次救命之恩,她自小便念念不忘,對烜兒有點心思,昨兒見到烜兒時,便激動了一些……”
太后笑道:“烜兒長得好,不是哀家自誇,那是少有人比得上的,莫怪小姑娘們都要上心。”
孟妘和慶安大長公主聽到她這種自誇的話,嘴角都抽了下,當作沒聽到。
慶安大長公主繼續道:“我也不說什麼了,只是烜兒怎地就這般狠心將菲兒推下水呢?不念舊情,也看在同是親戚份兒上,如何也不該將自家表妹推下河啊?想到菲兒如今在床上受苦,雖知道是她自己作的,可我心裡仍是難受得緊……”
“這……”
孟妘看太后動容的模樣,又看了眼慶安大長公主,心知慶安大長公主這步棋走得真是好,她也沒有說衛烜的不是,首先便羞愧自省,將事情敘述清楚,然後示人以弱,給人一種她是萬般無奈的感覺,反而襯得衛烜咄咄逼人,不念親戚舊情,顯得蠻橫無禮。
不過太后還是護著衛烜的,不好再說什麼,而是讓人去將衛烜叫過來問個清楚,若是有不對,便道歉。
很快地,宮人便來通報,不僅瑞王世子過來了,瑞王和皇帝也過來了。
慶安大長公主微微皺了下眉頭,很快便舒展開來。
其實文德帝會來,也在預料之中,昨晚發生的事情,也在一大早時訊息便呈到文德帝的御案面前了,可見文德帝對京城的掌控力之強。而慶安大長公主是皇帝的姑母,也是文德帝敬重的長輩,聽說她進宮來,知道她所為何事,自然是要見她的。
文德帝帶著弟弟和侄子一起進來,一翻見禮後,文德帝坐到太后下首位置,其他人依次而坐,孟妘因為是太子妃,身份上便是皇后之下,倒是不必避開。
“聽說姑母今日進宮了,朕也有好一陣子不見您了,特地過來和姑母說說話。”
慶安大長公主不疾不徐地笑道:“皇上這話可真是折煞我了,想到今兒我進宮來,心裡也有幾分羞愧,都不想讓你知道。”
文德帝故作不知道:“不知姑母說的是什麼?”
慶安大長公主少不得將昨晚的事情說一遍,最後羞愧道:“她小姑娘家的,因為惦記著烜兒當年的救命之恩,所以才會激動一些,但要讓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倒是不敢的,不然我第一個就要打斷她的腿!”
文德帝撫著手中的羊脂玉板指,面色淡斂,沒有說話。
瑞王眨了下眼睛,咳嗽一聲,說道:“姑母,這可不能怪烜兒,你也知道他的脾氣,就是個被我們寵壞了的孽障,有時候行事衝動一些,想來他也不是故意的。姑母便原諒他一回吧,不知外甥女現下如何了?”
瑞王這話說得太理直氣壯了,慶安大長公主饒是知道他的德行,面上也不由滯了下,方憂心忡忡地道:“昨晚回來就發起高燒了,今兒我出門時,還沒退燒,也不知道如何了。”
瑞王聽後,馬上擺出一副愧疚的模樣,說道:“可請太醫了?侄兒記得府裡還有些名貴的藥物,稍會就讓王府準備一些,送去給外甥女補補身子。不過,昨兒外甥女得衛珺那孩子救了,也不知道姑母是否有什麼章程?”
慶安大長公主看了眼不說話的文德帝,心裡知道他這是打算護著衛烜了,心裡有些失望,也讓她看清楚了一些事情,當下馬上改變策略,故作無奈地道:“雖說當時是情急之下不得不為之,可是這男女授受不輕,也得有個說法。珺兒這孩子我也見過幾次,是個優秀的,斯文君子,與菲兒也算是良配,正打算等過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