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們要買些什麼?”店夥計熱情地迎過來。
姬透看了看,說道:“我想買些符墨和符紙。”
“原來客人您是符師啊!”店夥計更熱情了,一邊取出符墨、符紙,一邊說,“客人,我們店裡也收購靈符,若是客人想與我們合作也可以。”
“怎麼合作法?”姬透問道。
“客人日後所繪製的靈符只能在我們店裡賣,我們可以按照銷售量給客人提成。”
這種做法並不新奇,如此也是為了留住符師,畢竟符師難得,特別是高階符師更稀少,若能留住一些高階符師,這些店也願意做出讓步。
姬透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檢視店裡的符墨和符紙。
符墨和符紙只能算是中規中矩,質量比不上中央界,來太虛境之前,姬透特地在中央界採購不少符紙符墨,並不缺這些。
倒是有些制符墨的礦石讓她看了很欣喜。
“還有更好的符紙和符墨嗎?”姬透問道。
店夥計嘆氣,“客人是剛從中央界來的罷?咱們中央城沒有那般好的匠人,做出來的符紙確實比不上中央界,這些已經是最好的。”
除了沒有手藝好的匠人外,也無法弄到太好的材料有關,中央城外太過危險,很少會有修士在平時出城,能弄回來的妖獸血也少。
“那你們的符師挺厲害的。”燕同歸驚訝地說,“用這樣的符紙符墨,還能畫出品相那麼好的靈符。”
店夥計笑起來,“可不正是如此,工具不行,那就只能實力來湊了。”
燕同歸朝他豎起姆指。
這家符籙店裡的客人少,店夥計才有時間與他們嘮嗑,他是個健談的,知道他們是剛從中央界來的,熱情地向他們推薦一些日後在戰場用得上的靈符。
“你們來的時間很巧,最近這段時間沒什麼戰事,不用你們剛來就上戰場。這些天,來買靈符的人都變少了,等要上戰場,屆時我們店裡的靈符都供不應求呢,你們可以多備一些,以防萬一。”
燕同歸便問什麼時候有戰事。
“這可說不定,得看那些孽畜什麼時候進犯,數量少時還好,巡邏隊就能應付,若是數量多,全城戒備,屆時才是最可怕的……”
聽著店夥計的絮叨,三人對太虛境的情況有更清晰的認知。
最後姬透買了幾刀符紙和十瓶符墨,以及一些制符墨用到的礦石。
接著她賣了一百張七階靈符,靈符以金剛符、爆裂符、疾風符等攻擊性強大的為主,這種符籙也是戰場上最好用的。
“原來前輩是七階符師!”店夥計喜出望外,更令他欣喜的是,這些靈符都是天品靈符。
天品是最完美的品級。
店夥計很想與姬透合作,可惜姬透沒那意向,她義正詞嚴地說:“我是宗門弟子,還要給師門畫符,目前還先緊著我們中央城的修士。”
店夥計也明白這理,只好作罷,熱情地將他們送出門。
離開靈符店,他們又去賣靈陣的店。
這店裡的靈陣成品並不多,賣的大多數是佈陣需要的材料,以及一些陣旗、陣柱和陣盤之類的東西,不僅數量少,而且十分昂貴,比中央城貴多了。
厲引危隨便挑一些佈陣材料,並未看陣旗、陣柱和陣盤那些東西。
“這些我可以煉製。”他淡淡地說,“我煉得比它們好。”
厲引危不做則矣,要做就做到最完美,他是一個有強迫症的劍修,就算現在兼修陣法,那強迫症也帶了過來,對陣法相關的要求極高。
他也在店裡賣了一些最近煉製的陣旗、陣柱和陣盤。
靈陣店的夥計對他格外熱情,也想和他合作,厲引危拒絕了,他沒興趣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