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是,月氏和五域魁首之間確實很難和平共處。
尚霄遲疑了下,說道:“我並不清楚月氏那邊發生什麼事,是否有五域魁首插手,我到左護法身邊的時間並不長,左護法也不會讓我去插手那些事。”
聞言,姬透有些失望,“當年月氏聖女之死,五域魁首的人扮演的是什麼身份?”
尚霄仍是搖頭,“我不知道,沒注意這些。”見她實在失望,他又道,“不過這次上古兇獸襲擊一事,我知道是右護法所為。”
這個訊息,終於印證他們的猜測,果然和五域魁首有關。
姬透擰眉思索,“那右護法欲要做什麼?”
尚霄仍是搖頭,“左護法也不清楚,不過能肯定的是,右護法不欲讓潛龍一族壯大,如果能毀掉龍城更好。”說著,他看向姬透,“至於當日為何要將你捉走,我便不知了。”
左右護法之間素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事,有商有量這種事是不可能的。
是以左護法也無從得知當日右護法想要做什麼。
姬透的手搭在大腿上慢慢地敲擊著,心裡第一個念頭便是右護法已經知道她是月氏聖女之女,或者是知道她是祭者,想透過抹殺她來對付巫皇。
除了這兩個可能,她實在想不通,對方想做什麼。右護法會是那個幕後之人嗎?他到底知道多少?
看來當年月氏聖女之死,確實干係甚大,甚至幕後之人可能已經知道是師尊閬吾劍尊抱走她,一直暗中盯著觀雲宗,才會在他們前往小梵天時動手埋伏他們。
若是按這個來推測的話,對方埋伏巫皇這個理由就不太站得住腳。
但小師弟三歲之前的經歷也頗為古怪,也有可能是衝著巫皇來的。
……
想到最後,姬透腦子都有些糊塗,只能嘆了口氣,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清冽美味的酒入喉,讓人腦子都有片刻的放鬆,什麼煩惱都消失。
這便是潛龍仙釀最令人追俸的。
算了,橋到船頭自然直。
姬透很快就放棄繼續探究,朝尚霄道:“多謝尚師兄告知。”
“不必客氣。”尚霄笑道,“這些事也不算什麼,能回答你的,我都會盡量回答。”
一如當年,三人在觀雲宗時,他們一起成長,是同門師兄弟。
縱使時過境遷,有些東西是難以割捨的,特別是少年時期對一個人的影響。
尚霄說完,低頭喝起酒來,彷彿在品嚐這美酒仙釀。
姬透見他悶頭喝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尚師兄,你和左護法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算左護法救過他,他感激左護法的再造之恩,但也不可能讓左護法對他如此特殊。世人都有眼睛,哪裡看不出來。
姬透以前不問,是不想逼他,可是看到他跟在左護法身邊時那冷峻無情的模樣,心裡還是有些難過的,這不是她記憶裡的尚師兄,尚師兄應該是明朗如陽的,愛笑愛鬧的,而不是彷彿被抹去七情六慾。
尚霄喝酒的動作一頓,然後苦笑道:“我以為你不問的。”
姬透不說話。
“不問不代表沒有發生。”厲引危突然開口,瞥了他一眼,“師姐仍當你是觀雲宗的弟子……半陽峰的尚峰主真的是你的親生父親嗎?”
尚霄嘆氣,這一個兩個的,為何都如此直接?
“確實不是。”他神色複雜地說,“尚峰主其實是我的養父,我的親生父母另有其人。”
姬透愣了下,爾後雙眼瞪大,“難道是……”
“就是左護法。”尚霄肯定她的猜測,“我的親生父親是左護法,和你們一樣,我也是尚峰主從外面抱回來養的。”
姬透一臉震驚,“尚峰主這般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