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棄之地時,就先招攬他。
“萍羅真君,你竟然想要招攬他?”穆真君陰陽怪氣地笑了下,“你們浣花宗不是隻收女弟子嗎?你突然招個男弟子算什麼回事?難不成你們浣花宗也看上他是劍修,決定放棄你們的原則?”
劍修不算什麼,修煉出劍意的劍修才讓人趨之若鶩。
可惜不是劍修就能修煉出劍意的,這還要看天賦和悟性,能修出劍意的修劍,都是萬里挑一。
萍羅真君沒好聲氣道:“誰說浣花宗只有女弟子?明明我們也有男弟子,你可別汙衊浣花宗。”
“男弟子?你們竟然也有男弟子?我們怎麼沒看到?”穆真君一臉諷刺,“你們那叫男弟子嗎?難不成是男弟子都男扮女裝了?我倒是覺得這小傢伙挺適合拜入你們浣花宗的。”
他隨手一指。
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指著的燕同歸一臉懵逼地看著他,為什麼自己適合拜入浣花宗?
“你瞧瞧他長成這模樣,換身羅裙,說是女修都有人相信。”穆真君毫不客氣地說。
眾人朝燕同歸看過去,然後沉默了。
這小子是怎麼長的?這副精緻昳麗的模樣,有點雌雄莫辯的味兒,換條裙子確實挺像女修的。
燕同歸明白這穆真君的意思時,氣得臉都漲紅,若非對方是元嬰前輩,他說不定真的一個秘術甩過去。
萍羅真君冷冷地道:“胡說八道!穆真君,還望慎言,堂堂元嬰修士,還是修些口業,莫要在小輩面前丟臉。”
聽出她的威脅,穆真君臉色不太好,到底忌憚浣花宗,沒再說什麼。
尚月真君見眾人圍著厲引危,他並未去摻和,而是走到姬透面前。
姬透:“……”
“小姑娘,你可願意加入赤月禪宗?”他溫和地邀請。
姬透:“???赤月禪宗?”
不說姬透一臉懵逼,周圍的人也懵住,就連那些聚攏在厲引危面前的元嬰修士也吃驚地看過來,他們看看尚月真君,又看看姬透,滿臉懷疑人生。
青瀾界眾人都有些迷糊,難不成他們理解錯了,赤月禪宗是一個正常的宗門?
可是歷來能被稱為禪宗的,應該都是佛修吧?
穆真君再也忍不住,“尚月真君,你是不是眼花了,看錯她的性別?你竟然想招收一個女修進禪宗當弟子?”
這是何等荒唐之舉?
赤月禪宗是佛宗,宗內都是一群光頭大和尚,可沒有尼姑。
沒聽說過女修也能進禪宗的,這比浣花宗招收男弟子更不可思議。
尚月真君含笑道:“我沒眼花,也沒弄錯這小姑娘的性別,只是覺得她很適合加入禪宗!”
眾人見狀,終於發現他並不是說笑,也不是看錯人家的性別。
這傢伙竟然是認真的。
“尚月真君,你還是三思罷,省得禪宗的老禪師氣得拿木魚敲你。”有人好心地說,揣測道,“難不成因為老禪師一直未允許你剃頭,所以你才會出這種主意,想要讓老禪師允你剃頭?”
這猜測讓在場的人恍然大悟。
尚月真君此番前往青瀾界,雖然代表的是赤月禪宗,其實他算不得赤月禪宗的弟子,只能稱為帶髮修行的俗家弟子,隨時可以脫離禪宗,踏入紅塵娶妻生子的那種。
據說尚月真君一直想要剃髮成為禪宗的內門弟子,然而因為紅塵未盡,不適合禪宗,老禪師一直不同意,一直拖到現在。
赤月真君:“……是我自己不願意剃頭,我還想在紅塵多浪蕩。”
他很是無語,到底是誰傳出這種離譜的訊息?
“我師姐不會加入禪宗!”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彷彿山巔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