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未能與明宗子好生聊一聊。”
聊什麼,聊你當年是如何以金丹修為瘋狂地抽打他這元嬰嗎?
明煬無言以對,果斷地選擇告辭離開。
姬透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挽留道:“明宗子難得來,不若喝杯茶再走?”
明煬並不覺得茶有什麼好喝的,修仙界招待貴客,不應該是靈酒佳餚備著嗎?但姬透都開口了,厲引危也一副冷冰冰地看著自己,一副敢走就弄死他的模樣,最終仍是決定喝杯茶再走。
等燕同歸過來,看到坐在亭子裡喝茶的三人,果斷地避開。
這氣氛也太怪了。
明煬見厲引危親自沏茶,還有些擔心這茶是不是會被他下毒,哪知道等這茶入口後,發現靈氣濃郁,唇齒留香,令人回味無窮。
也不知道是靈茶本身太好,還是沏茶的人技藝高超。
“好茶!”他稱讚一聲。
厲引危道:“聽說明宗子在明王遺府時,對我師姐多有關照,以此茶謝明宗子。”
明煬:“厲公子客氣……”
心裡卻嘀咕,這人看著怎麼像是以姬透的道侶自居,特地過來感謝自己照顧他的道侶?明明以前他還沒這樣的。
不僅明煬有這感覺,姬透也有這感覺。
她有些無語,只好低頭喝茶,以免忍不住想笑。
明煬瞅了瞅厲引危,發現他的身體似乎很虛弱,不禁道:“厲公子看起來不太好……”
“受了點傷,正在修復,不礙事。”厲引危不在意地說。
這言意之下,提劍砍人還是能做得到的。
明煬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理解錯。
喝完茶,明煬再次告辭離開,姬透沒再留他,只是親自將他送出門。
將人送走後,姬透朝身邊看起來還虛弱的某人。
他靠在門框邊,一雙眼睛幽幽地看著她。
姬透上前扶住他,將他扶回房,一邊說道:“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出來做什麼?”
“明宗子難得上門,我總要出來見見的。”厲引危的語氣聽起來很正常,“上次在明王遺府,多虧他關照你,我總得有所表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