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只要能學會,修士都不吝嗇去學。
胡家三兄妹也不去打擾姬透,說了幾句話,便去忙碌。
接著燕同歸先也返回城裡,閉關鞏固修為。
厲引危站在城牆下,望著法師們所在的方向,寒目凝視著人群中忙碌的人,唇角微微地翹起。
“厲公子。”
他抬眸看向來者,神色冷淡,“有事?”
景望月微笑道:“大戰已經結束,厲公子不回去休息嗎?”
這場大戰雖然打得還算容易,但作為主攻的化神修士都頗為疲憊,皆已經回去調息打坐,只有他默默地站在這裡,看起來冰冷冷的,不可捉摸,平添幾分孤寂。
景少主是個心思細膩之人,如何沒察覺到這人的心思。
厲引危自不會回答這等無聊的問題,他的目光輕輕地從對方的臉龐滑過,繼續望著那群法師所在之地。
他就像遊離於人世之外,孤冷如山巔之雪,這世間唯一能將他拉回凡塵的,也唯有一人。
當那人不在時,極少有什麼能悍動他的心緒。
景少主並不在意他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含笑道:“厲公子與姬姑娘的感情可真好。”
“你要說什麼?”厲引危終於給他一個眼神。
景少主能察覺到他心情變得愉悅,略一想就明白為何,心中失笑,原來想要激起這人的重視是如此簡單。
“也沒什麼,只是過來感謝厲公子對燕公子的照顧。”他十分真誠地說。
“不必!”厲引危漠然道,“我們與燕同歸有過協議,只要我們在,便會護著他。”
景少主神色微滯,不過並未探究,有些東西若是探究得太深,那可不是什麼好事,這點分寸他還是懂的。
他識趣地告辭離開。
與景家弟子回去時,景望笙不解地問:“大哥,你先前為何去找厲公子?”
“沒什麼。”景少主笑了笑,“只是覺得這人有些奇怪。”
至於何處奇怪,他一時間也無法看透,能肯定的是,厲引危身上必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素來對自己的直覺和判斷頗為信任。
姬透跟著法師們為眾人驅除魔氣,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天色也暗下來。
她和尚月真君靠著牆角,坐在石墩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