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可愛。”
極有欺騙性。
“那是。”燕同歸附和道，“不過只要外人不闖進來，它也不會主動攻擊的。”
進入巫雲仙山，尚霄看向那一座座懸浮在半空中的仙山，饒是有心理準備，仍是心絃微顫。
“真是仙山啊……”
他感慨一聲，突然明白右護法為何想要謀奪它。
不僅是右護法，那些應右護法召喚而來的修士，何嘗也不是抱著撿便宜來的？
結果被一網打盡，都強留在極東之地。
幾人來到巫皇宮的一處宮殿，姬透在門口稟報，“師祖，半陽峰的弟子尚霄求見”
閉合的宮門無聲開啟。
一群人走進去，見到正在打坐的清虛劍尊，一柄古劍懸在他頭頂上，古劍的劍氣蘊然，與他身上的劍意融合，渾然如一體。
眾人看得心絃一顫，紛紛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以免被那劍意傷到。
清虛劍尊睜開眼睛，看向尚霄。
他的瞳孔烏黑，湛然有光，蘊著劍意，只一眼，如同利劍般彷彿刺入心底，讓人不敢在他面前耍什麼心眼。
尚霄心絃微顫，上前一步，恭敬地請安，“半陽峰弟子尚霄見過太上長老。”
一道力量將他托起，清虛劍尊道：“坐罷。”
等一行人坐下來，他問道：“你怎地來了？可是萬魁山待你不好？”
很好，這很像師祖的作風！
劍修大多護短，就算尚霄的情況特殊，只要他承認自己是觀雲宗弟子的一日，作為觀雲宗的太上長老，清虛劍尊便要護著。
尚霄心頭一熱，不禁低下頭，說道：“沒有，左護法是晚輩的生父，他對晚輩極好，當初晚輩被他派人接去月級大陸時，不慎受了重傷，亦是他以精血救之……”
清虛劍尊哼了一聲，“作為父親，他護不住你，害你差點慘死，救你是應該的。”
尚霄不禁笑了笑，繼續道：“左護法在五域的聲名確實很不好，不過……他有些躊躇。”
你只管直說，清虛劍尊淡聲道。
尚霄道：“若是將來，不管左護法做了什麼，只求太上長老留他一條性命。”
清虛劍尊點頭：“可！”
“多謝太上長老！”尚霄鬆了口氣。
姬透等人臉上的神色也微緩，明白尚霄已經作出選擇。
當初在龍城時，尚霄對觀雲宗雖然仍有眷念，但卻是站在左護法那兒的，左護法是他的父親，身為人子，他無法背棄他。
何況，當時的左護法的身份地位，怎麼看都是他強、觀雲宗弱。
他留在左護法身邊，若是左護法要做什麼，自己也能及時反應，屆時多勸阻他。
直到得知姬透和厲引危的身份後，尚霄明白，是自己該做選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