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神,說一不二。
在那些男修眼裡,她比臭男人還冷硬。
酒樓二樓的一個包廂,一群修士坐在那裡, 看著大堂這一幕。
“哎呀, 這景家女煞星怎麼過來了?”
“這下子有熱鬧看啦。”
“有什麼熱鬧?有景望笙在, 誰能討得了好?你們且看, 那阮正明肯定要賠禮道歉的。”
“景家是不是太小提大作?動手的明明只是景少主的私生子,可你們看景家人護著他的模樣, 當成個小祖宗似的。”
“易驚空,你怎麼看?”
在場眾人紛紛轉頭看向易無空, 見他雙眼都黏在景望笙身上,不覺有些牙疼。
他們都知道易驚空對景望笙的心意,應該說整個中央城都知道, 可惜景望笙不為所動,景家人專注修行,不熱衷男女情愛。
易驚空也是易家年輕一輩的天才,為了追逐景望笙,努力修行,修為增長得很快,可惜景望笙仍是沒多看他一眼。
“驚空!”易驚空的好友推了他一下。
易驚空回過神,見眾人都看著自己,輕咳一聲說:“我相信景姑娘!”
眾人滿頭黑線,你相信景望笙什麼?相信她護短?相信她要揍阮正明?
易驚空沒回答他們,他起身走出包廂。
“沒、沒做什麼?”阮正經被景望笙嚇到,下意識地說,爾後反應過來,自己又沒錯,改口道,“是他先攻擊我的,我才會動手!”
他指著燕同歸,氣得不行。
燕同歸哼一聲,“誰讓你嘴賤!我們好端端地坐在這裡吃飯,你自己跑過來嘴賤,還罵望姝,不打你打誰?”
景望姝附和,“就是啊!嘴賤者常被賤之,打你是應該的。”
兩人站在一起,同仇敵愾,將阮正明氣得半死。
阮正明還想說什麼,景望笙冷聲道:“道歉!”
眾人看她,見她的眼睛盯著阮正明,便知道她讓道歉的人是誰。
“你、你讓我道歉?”阮正明憋屈極了,“被打的是我,你還讓我道歉?我剛才根本沒傷到他們,要道歉也是他們給人道歉!”
他雖然懼怕景望笙,可也不能如此不講道理。
景望笙皺眉,“既然如此,那我便找阮少主說說理!”
這話剛落,一道笑盈盈的聲音響起,“誰找我呀!”
眾人轉頭,便見阮少主從外面走進來。
她身上穿著一襲桃紅色的羅仙裙,外罩透明輕紗,容貌姝麗無雙,額間點綴著一朵芙蓉並蒂花鈿,顧盼神飛,美得張揚之極。
中央城的四大家族,阮家歷代是女修當家,阮家女是出了名的厲害。
與之相反,阮家男人不是過於平庸,就是盡出渣滓,名聲不好,少有女修看得上阮家男人。
“阮少主!”
在場眾人紛紛行禮,與她打招呼。
阮少主笑眯眯地回應,來到這邊,語氣輕快,“望笙,好久不見。”
景望笙禮貌性地略一頷首,指著阮正明,將剛才的事重複一遍,最後道:“讓他給燕公子和我妹妹道歉!”
阮少主臉色微微一沉,幽幽地看向阮正明,“阮正明,道歉,日後不可再犯!”
阮正明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怒道:“你竟然讓我道歉?憑什麼?你別以為你是少主我就怕你,我爹孃可是你叔嬸,你應該叫我一聲哥!”
“我沒你這種蠢貨的哥!”阮少主淡淡地說,並且直接動手,摁著他的頭道歉。
燕同歸看到這一幕,幸災樂禍地笑了,裝模作樣地說:“既然阮少主都讓他道歉,那就算啦。”
景望姝:“這是我們景家的小祖宗,以後可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