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死一死的心情腫麼破?
陸禹看了她好一會兒,在慾念再起之前,終於壓了下來,慢慢放開她的腿,將又快要縮成團逃避的人抱到懷裡,輕輕地蹭了蹭她的臉,聲音輕柔得不可思議:“羞什麼?你若覺得羞,本王也給你看。”
流氓!
吃飽喝足的某位王爺直接將縮成一團的人抱回了丫鬟們收拾好的房間,被窩裡已經用香薰暖爐烘過,又香又暖,阿竹直接滾進了被子裡,死活不想見人了。
即便夫妻間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但那時候都是在晚上的床帳之內,光線不明之時,這種在明亮的光線下被人看光光,仍是讓她覺得羞恥,直想將自己的頭髮撓掉。
很快一隻手又將她矇頭的被子扯開,她抬起頭,臉蛋因為憋著氣而紅撲撲的,眼睛也水潤潤的,眉稍眼角間仍殘留著先前的情韻,可憐又可愛,像只小動物一樣。每當看到她這模樣,陸禹總會想起小時候養的那隻小奶狗,也是這般縮成一團,用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當又被撲到床褥間時,阿竹簡直要崩潰了,叫道:“王爺,剋制!”
“沒辦法,小阿竹像只小狗一樣可憐,本王很想疼愛呢……”
難道她無意間戳中了他的萌點了?阿竹此真想拿鏡子來照照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以後一定要儘量改,省得他一個激動,她又要被折騰得太慘。
當再次被男性有力的佔有時,阿竹伸手在他背上撓了幾下,那如玉的肌膚頓時多了幾道痕跡。
陸禹皺起眉頭,在她耳邊含糊地道:“胖竹筒,你該剪指甲了……”
聽罷,阿竹又在他背上多撓了幾下,明天堅決不剪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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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堅決不剪指甲的阿竹一覺醒來,便發現床邊坐著的男人正拿著指甲刀為她修著指甲。
呆呆地看了會兒,直到自己的爪子被他放開後,阿竹才收回了手,看了看被修得圓潤的指甲,忍不住一爪子撓了撓被子,鼓了鼓腮幫子。
“阿竹醒了?餓不餓?廚子做了素菜粥,可是要在床上吃?”他含笑問道,指尖滑過她的臉蛋。
“……”
開始阿竹還有些呆滯,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等要起身時,發現腰肢痠軟得爬不起來,雙腿也沒什麼力氣後,終於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忍不住瞪向他。人在不舒服的時候,狗膽也會變大了,哪裡還會管其他?
最後還是在床上解決也不知道是早膳還是中膳的一餐,新鮮的蔬菜再配上廚子的好手藝,讓她連續吃了三碗,看得陸禹好生意外。等她漱口後,陸禹摸摸她的肚子道:“若是平時都是這般食量,你早就長大了。”
表再提這件事情行不行?
阿竹又有些崩潰,這種被自己的男神弄到崩潰的心情腫麼破?急求,線上等!
而她的男神已經恢復了清雅如月的氣派,倚坐在床邊,捧著一本史書看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天。
冬日天冷,夫妻倆能窩在溫暖的房裡頭隨意地說話聊天,十分難得,說著說著,阿竹便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午後才醒來,醒來後她便活蹦亂跳了。
陸禹負手站在廊下,看著阿竹和幾個婢女一起堆雪人,笑聲傳得老遠,喃喃道:“精神真好,看來本王還是手下留情了。”說罷,微微一笑。
正拿著胡蘿蔔要給雪人裝鼻子的阿竹打了個冷顫,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只以為是雙手沾了雪太冷了,便又高興地繼續裝飾著這個雪人。
甲五見她玩得高興,便出主意道:“王妃,奴婢記得何侍衛會做很好看的冰雕,您若喜歡的話,不妨叫何侍衛在這院裡做些冰雕。”
哎呀,還有這回事?阿竹馬上將正窩在走廊橫樑上的何澤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