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猜測道:“知道本王今日出城辦事的除了父皇,便是老十了。他當時也在乾清宮,除了他本王想不出會是誰這般恰巧地派人來刺殺本王!”說著,眼中狠戾之色一閃而過。
柴榮嘆道:“若是這般簡單還好說,但若不是端王呢?”
秦王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心裡雖然想要咬定是端王,但也明白端王沒那麼蠢,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給人抓。想到除了端王外,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哪個不知名的敵人在窺視著自己,秦王心情越發的焦躁,恨不得將所有嫌疑人都捉起來殺掉。
見他滿臉戾氣,壓抑著脾氣,柴榮擔心他的身子,便道:“王爺,在下先前聽說了,您還是先將毒解了,不然拖太久對身子不好。明兒便讓王妃去尋端王妃,要些荀太醫贈給端王的解毒丸罷。”
想到自己要去求那個討厭的弟弟,秦王的臉拉得老長。這事還不能確定指使者是誰呢,就要對那位弟弟低聲下氣地求解毒丸,氣都不順了。
“這事再說吧。”與其去求那弟弟,他寧願慢慢喝藥排解毒素。
眾位幕僚見他不欲再說,心裡都有些嘆氣,柴榮目光轉了轉,決定明日便去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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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翌日朝會,承平帝朝五城兵馬司發了一通火,然後勒令京兆尹和五城兵馬司的人一起協理這案子,一定要將幕後指使者揪出來。
承平帝生氣完後,又將帶傷上朝的秦王叫到乾清宮,好生地安撫了一翻。
秦王感動得哽咽流淚,在承平帝放了他一個月的假讓他好生養傷時,秦王跪在承平帝面前,說道:“有父皇這般關心,兒臣受的這苦楚也值得了。”
承平帝拍拍跪在腳邊的兒子的腦袋,嘆了口氣,又叮囑了幾句話,方讓人將他送回秦王府。
等坐上馬車後,秦王原本感動的神色卸了下來,臉上一片冰冷漠然,冷笑一聲:看來連他那皇父也認為此事不是端王乾的,他的好弟弟真是演得一手好戲。
因為秦王遇襲受傷,皇帝放了他一個月的傷假,他的差事自然也得有人接手,特別是臘月了,戶部更忙,秦王原本是負責戶部的,現在少了他一個,戶部的人忙成了狗。於是承平帝眼睛一轉,便將在吏部中忙碌的陸禹給拎了出來。
於是,輪到陸禹忙成了狗。
阿竹咬牙切齒,哪有這樣虐待兒子的老爹?就算公司是自己的老爹當老闆,那也沒有當爹的讓兒子幹兩份工作卻領一份工資吧?這簡直就像是幹著主角的活領著配角的工資,也太過份了吧?
阿竹見陸禹每日從早忙到晚,大冬天的,卻要早出歸晚,晚上躺到床上幾秒便睡著,也不像以往那般對她動手動腳了,卻一點也不高興。
摸摸男神的背,肋骨都摸得出來了,絕逼不是她的錯覺。沒辦法,阿竹只好在吃食上給他儘量地補充營養,免得他真的累垮。
在陸禹忙碌的時候,阿竹也開始忙碌了。已經到年底了,她要準備各家的年禮,還有各種的人情往來,同樣也忙成了狗。不過她還有耿嬤嬤和管家幫忙,往年有例可循,忙而不亂,根本沒什麼大負擔。
直到臘月下詢,過了十幾天,秦王遇襲的事情仍是沒有個定論,為此承平帝在朝會上又將負責此案的大臣們罵了個狗血淋頭。
阿竹也聽說了此事,心裡卻覺得,都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了,能查得出真相早就查明瞭。看來這次的幕後指使者藏得極深,估計到最後,為了給皇帝和秦王一個交待,頂罪的一定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果然,又過了幾天,阿竹便聽說了秦王遇襲一案終於了結了,結果有點出人意料。
“這次的刺殺策劃者是當年九皇兄揭發的私鹽販子的首領勒三?”陸禹笑得有些意味不明,說道:“當年那樁販賣私鹽案子雖然是九皇